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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真是钟情了一个冷静清醒又果决聪慧的女子。
他不需要顾荣折下身段,温柔小意。
只要顾荣想,可以一直高居云端。
明月,就该在天上。
“既然顾大姑娘不想让我知道吐血之事,你也莫说漏嘴。”
“顺著些她。”
宴寻:只要財神娘娘能长命百岁,別说是顺著了,就是跪下磕一个都行。
“对了,让你的人查查,京城附近哪片林子有大雁。”
以雁作为採纳之礼意为忠贞不渝。
以羊作为採纳之礼意为吉祥如意。
待他腰臀的伤稍稍癒合些,他亲自搭弓射箭,以雁为聘。
宴寻搓搓手“小侯爷,您还记得您当初答应过属下什么吗?”
“您说,待您大婚,允属下一饮三百杯,长醉不復醒。”
“是静檀院桂树下的百年佳酿哦。”
宴寻著重提醒。
谢灼“本侯记的你说我会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宴寻:他的嘴可真贱啊。
当时也不知非贫那一下干嘛。
“属下去求財神娘娘。”宴寻一溜烟跑了出去,扯著嗓子叫囂。
他有財神娘娘做后盾。
谢灼眨眨眼,无奈嘆了口气。
怎么突然有种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嘆息的感觉。
宴寻就是欺他身上有伤!
片刻后,谢灼抬手敲了敲床沿,沉闷的声音渐渐传出。
“主子。”
一道身影推门而入。
“顾小公子的身体可有起色?”
“稟主子,徐太医和司医大人联手调整了顾小公子的药方,眼下还在適应当中。”
谢灼稍稍鬆了口气。
徐太医和怪老头儿守著,哪怕是跟阎王爷,也能过几招。
“记住,任何人不得冒犯。”
谢灼挥挥手,房间里再次空无一人。
这一刻,谢灼想的是,武德伯究竟说了些什么,能让顾荣心绪起伏至此。
顾荣的性子有些偏执。
想不通过不去的,就会成为心结。
思及此,谢灼的眉宇间掠过丝丝缕缕的忧虑。
不能眼睁睁看著心结滯留,一点点根深蒂固,成为顾荣催命符的养料。
谢灼当即下定了决心。
或许,他该秘密见一见武德伯。
……
宫城。
甘露殿外,鶯鶯燕燕跪了一地,哭哭啼啼。
几分真,几分假,倒也没必要深究。
甘露殿內,太后坐镇,钟离皇后侍奉左右,太医们轮番给贞隆帝诊治。
照年的尸体,已经不知去向。
李福盛仰头看著缓缓被云层遮挡的太阳,轻嘆一声。
他只是去给福惠公主传了道口諭,再回宫后,照年离去暴毙,陛下被嚇得昏迷,德安也发起了高热。
这怎是一个愁字了得。
照年的惨死,到底是谁的手笔。
李福盛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整整齐齐跪著的嬪妃。
为首的儷贵妃,依旧美艷又端庄地不可方物,帕子轻轻遮著眼角,无声的啜泣,情真意切。
其余的妃嬪,脸上的担忧也不似作偽。
至於心虚……
他看不出来。
偌大的宫城,皆是演戏的高手。
蠢货,早就成了枯井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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