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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乱发疯。”
將人给推开后,宋稚枝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裙角。
那块布料被他捏著拽著的,皱皱巴巴的。
像是一团破抹布。
“还有不许乱扯我裙子。”
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少女脸颊微微泛著粉红,娇嗔的语气並没有惹得男人的退却。
反倒是將他的欲望燃烧得愈演愈烈。
他上前一步,高大身姿落下的身影足以將娇小的少女完全包裹住。
可那双眸子中没有之前令人忌惮害怕的侵略感。
而是透著股小心翼翼地祈求。
“那扯枝枝的衣袖行不行?”
他很依赖她。
像是修狗依赖著主人一样。
没有她的话,他会难过到伤心得死掉的。
所以修狗需要沾染著主人气味的衣服,以获取足够的安全感。
包括占有著主人袖摆和裙角。
“不行。”
好好的高定,硬是被他扯得一团糟。
宋稚枝也是个要脸的人。
穿著这么一身衣服出去,不知道地还以为他们宋家破產了呢。
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拒绝。
少女又瞪了他一眼,红唇微微撇著。
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满是慍怒,以及那道可以忽略不计的威胁眼神。
勾得裴宴心直痒痒。
小公主看起来像是天上骄纵又明媚的小太阳。
永远热烈,永远骄傲。
永远令他无比心动。
可宋稚枝娇气,裴宴能比她还要娇气。
当即就拉住她的手,撒著娇,轻声哼著表达自己的不满。
“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许。”
“枝枝,你好凶啊。”
弯腰俯身地凑到她的面前。
裴宴揽住她的软腰,將两人的距离猛地拉近。
动作上虽然有些强势,可语气却是实打实地委屈和控诉。
尤其是他还故意夹著嗓音,將鼻息全部喷洒在宋稚枝的耳侧。
似乎是打定主意了要藉此勾引她。
“凶你还凑过来,欠不欠?”
男人身上独有的青雪松香味直入她的鼻尖。
伴隨著还有他时重时轻的湿热曖昧鼻息。
有些痒,但却不会很討厌。
拋去之前的暴烈强制和被迫臣服,现在的裴宴收敛了所有巧取豪夺的手段。
没有过分逼著她。
只要她表现出丝毫的不適,他都会停止当下的动作。
“喜欢被枝枝凶嘛,有种安全感。”
眨巴著眼睛,裴宴轻笑著。
眉眼间满是跟爱人贴贴的愉悦和喜意。
“不过枝枝凶我可就不能凶別人了。”
他们都不配。
只有他才可以得到枝枝的特別关注。
何况少女骄纵明媚的样子太过勾人。
裴宴隱藏於心底的占有欲暗暗作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语气。
当然他懂得拿捏分寸,不会让枝枝感受到不適。
委屈和骄矜的情绪明显占主导。
听著更像是在无理取闹地撒娇。
“你是有什么怪癖吗?”
瞅了眼面前又开始黏糊的人,宋稚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那嫌弃的小表情直戳裴宴心窝。
唔,枝枝就算是翻白眼也好好看。
还有嘟起的唇瓣看起来也好好亲。
完蛋,他又陷入爱河了。
还是不想上岸的那种。
“可能是得了没有枝枝就会死掉的病症吧。”
继续贴贴蹭蹭,裴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老婆亲密的机会。
就连情话也是一句接著一句地往外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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