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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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侯晓妮险些咬到舌尖。
眼瞧著几个打手抄起钢管逼近,费大江却狞笑著抬手制止。
这个掌控著城西地下赌场的恶徒舔了舔后槽牙,他享受猎物眼中希望破灭的过程。
寒芒乍现的瞬间,眾人视网膜还残留著残影。
待费大江轰然倒地时,刀锋已精准刺入他胸腔。
溅落的血珠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虹光,周杨甩了甩匕首:“现在能走了吗?”
空气仿佛凝固。
侯晓妮怔怔望著青年淡漠的侧脸,直到燕姨颤抖的尖叫划破死寂:“血煞帮二当家死了!我们全得陪葬!”
打手们这才如梦初醒,钢管拖地的刺耳声此起彼伏。
“给老大报仇!”嘶吼声中,周杨旋身踢断最先扑来者的腕骨,反手夺过的钢管带著破风声接连撂倒四人。
最后那个纹身壮汉僵在原地,钢管离他眉心仅差半寸。
“天元境的修为对付杂鱼,確实浪费了。”
周杨隨手拋下凶器,在眾人呆若木鸡的注视中拉开车门:“劳驾,城北老巷口。”
燕姨和老王僵在原地,喉咙里像被塞了絮。
他们死死盯著倒在地上抽搐的费大江,手指不自觉揪住车门把手。
方才那些辱骂周杨的话此刻如同钢针,扎得他们后背发凉。
侯晓妮扶著车门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著暗红。
周杨甩了甩手腕,几滴血珠顺著指尖滑落,在柏油路上绽开细小的梅。
他转头时眉宇间还凝著未散的戾气,却在触及侯晓妮苍白的脸庞时瞬间柔和下来:“现在能出发了?”
老王握著扳手的手抖得厉害,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旷野格外刺耳。
当引擎重新轰鸣时,车內的空气仿佛被抽走大半。
燕姨缩在后座角落,指甲深深掐进真皮座椅,先前刻薄的讥讽全化作冷汗浸透衣领。
“您的手……不处理下吗?”
侯晓妮递出丝帕时瞥见周杨腕间的红痕,那分明是徒手摺断钢棍留下的印记。
周杨隨意抹了把脸,月光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侧脸:“叫我周杨就行。”
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侯晓妮望著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精神病院轮廓,鬼使神差问道:“周先生怎么会在这附近?”
话音未落她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唐突。
“我住那栋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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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杨指向窗外掠过的尖顶建筑:“住了六年零四个月,今天下午才办好离院手续。”
他说话时睫毛都没颤动,仿佛在谈论天气般寻常。
金属刮擦声骤然响起——老王的方向盘打滑了。
燕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古怪的呜咽。
侯晓妮攥紧安全带,突然明白为何青年总带著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那是经年累月浸透在衣料里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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