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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种方式，才是适应所有飞行员的，不像现在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来实现准确轰炸。
方文心中惊喜，记下了这个改良方案。
随后，他又和其他机组人员交谈，了解了他们所在岗位的情况。
时间就这么过去，很快到了夜晚，为了保持明天的战斗精力，所有人主动回房休息，养精蓄锐。
第二天，上午八点。
方文一行人登机，从南昌出发，前往台儿庄。
飞机在高空飞行着，在飞机飞过淮河时，开启机械感知的方文，通过雷达装置发现三个方位都出现大量飞行器反馈。
东南方，有二十七架战机，从飞行轨迹判断，应该是周家口机场起飞的国民空军部队。
西南方和北方各有十架战机出现。
这两个方位出现的肯定是敌机。
问题是，两边的日军为什么会同时来袭，而且还赶在国民空军空袭台儿庄的同时到来。
显然，是某个环节，走漏了消息，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方文一脸严肃道：“大家注意，一会会遭遇日军战机拦截，我们不光要完成轰炸，还要与敌人空战。”
为了保证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意思，方文还特意用英语说了遍。
伊莎贝拉连忙告知伙伴。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大家各就各位，等待进入战场的那一刻。
二十分钟后，飞机左侧出现战斗机编队。
是国民空军的。
少量的霍克2战斗机，更多的是伊尔16.
这些飞行员里，有国民空军的飞行员，也有从苏联过来的自愿飞行员。
他们与衡山一型平行飞行，方文做出航空手势交流。
意思是，小心有敌人战机。
对此，那些苏联飞行员毫不在意，率先加速飞往战场。
高队长飞过来，做出无奈手势，表明他指挥不了那些飞行员。
随后又手势交流道：“要不要护航飞行。”
方文摆手拒绝。
这次的空袭行动，所有战斗机都携带炸弹，当做轰炸机来用。
他们自身都很危险，保护方文驾驶的这种大型轰炸机更加困难。
还有一个原因，方文不信任泰山航空队之外的飞机护航，他见过太多的错误空中案例，一旦将希望放在护航战机上，真正到了敌机近身时，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之前他击落的那几架日军轰炸机，就是这种情况。
见方文拒绝了护航请求，高队长不再坚持，带着剩下的战斗机飞往台儿庄。
方文也加速飞去。
机械感知连接的雷达设备中，清楚的标明，三方战机已经接近，空战瞬间打响。
五分钟后，他驾驶轰炸机也抵达了台儿庄上空。
这时，不用雷达也能看到整个区域的情况。
二十七架国民空军战斗机与二十架日军战斗机混战。
进行了一次战斗机升级的国民空军，这次占了上风。
伊尔16对上中岛97式战斗机还有三菱a5m九六式舰载战斗机，性能上没有差距。
甚至，苏联飞行员敢打敢拼的作战方式，让日军很不适应。
第一次，他们遇到了直接对冲射击的作战方式，而不是以前的狗斗追尾战术。
对此，日军飞行员也做出同样的行为，向着飞来的伊尔16飞去。
但他们并不知道苏联飞行在火力上的执着。
这些伊尔16战斗机，竟然都装备了20毫米的施瓦克机关炮。
这种2年前才投产的机关炮，成了提升伊尔16战斗力的重大改造。
相对于两年前，方文在西班牙驾驶的伊尔16，现在的伊尔16除了2挺7.62毫米航空机枪，还多了2挺20毫米施瓦克机关炮。
霎时间，威力强劲的机炮便击中了2架日机。
这下，日军战机再也不敢轻视敌人，主动放弃了火力对碰，而是寻找机会迂回进攻。
台儿庄上空，四十多架战斗机混战。
为了对付日军飞机，国民空军携带的炸弹已经全部投放完毕。
这些炸弹部分击中了目标，给日军阵地造成了破坏，但不是全部，下面的日军依然在抵抗各路国民军的包围进攻。
方文看着这一切，心中分析如何进行。
衡山一号携带的炸弹量有1吨重，并且有不同的型号，能对下方造成各种效果的破坏。
现在日军反抗还很顽强，那就得先让他们混乱，给包围军队制造机会。
方文出生道：“投弹组准备，使用左舱进行轰炸，我做出轰炸提示后，10秒内完成持续投弹。”
投弹组的人连忙开始准备。
随即，飞机从5000米高空降低高度，在3500米高度保持，然后调整机位，从日军阵地的南面向北飞去。
在即将接近南边边缘阵地时，方文出声道：“轰炸开始。”
投弹手卧倒，眼睛盯着机械瞄准镜。
通过瞄准镜看向下方。
2秒后，他转动投弹摇杆。
飞机腹部左侧弹舱开启，一串串炸弹从弹舱内落出，撒向地面。
飞机持续飞行，炸弹持续落下，形成一道倾斜的虚线。
在飞机飞过阵地北面时，南面的炸弹才落在地上。
霎时间，日军阵地火光爆燃，还伴随着大量烟雾出现。
持续不断地爆炸在生成中，一条爆燃烟雾带从日军阵地南面一直延伸到北面。
燃烧不断产生着烟雾，烟雾又向周围扩散。
在太原北发生过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并且比那一次还要范围大。
整个日军阵地，有五分之一的范围，被浓烟所笼罩。
里面的士兵，在浓烟中咳嗽不断，暂时失去了作战能力。
地面进攻的国民军部队，也发现了轰炸后的机会，立即组织部队向烟雾区发动进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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