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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白下去后,樊江将车门上了锁,黎殊只能趴在窗户前往外看。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两人会一言不合打起来。
树影阔绰,黎殊的位置有些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人面对面说了什么。
夜晚愈加阴凉,樊江脸色阴沉的将人叫到一棵大树后,双手微微攥着拳。
“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调查我?”
顾宴白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的靠在树上点燃一支烟。
金属打火机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他咬着烟头,眼皮半压着,一点猩红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明明昧昧。
顾宴白眼神冷漠,语气淡到听不出起伏。
“只是调查而已,你紧张什么?”
要不是怕黎殊生气,就不会仅仅是调查这么简单了。
像樊江这样的,放到从前顾宴白早就让他彻底消失在黎殊面前,哪里还能让他碍眼这么久。
顾宴白自知自己没道德没底线,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从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
除非是像樊江这样胆大妄为,反反复复纠缠不休,想要肖想黎殊的。
这样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你凭什么调查我?!”
樊江咬了咬牙,脸色极为难看。
“你不觉得这种作法很难看吗?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正大光明的竞争?”
顾宴白慢悠悠的掀起眼皮,那双漆黑的眸直勾勾落向樊江。
这双眼睛阴冷凌厉,极有压迫感。
仅仅只是一瞬间,樊江瞬间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刚刚和黎殊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还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两秒后,顾宴白忽然笑了一下,唇角弯着,眼底却依旧阴森可怖。
“竞争?就你?”
一言一行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樊江,眼神轻蔑,像是在看一只单手能捏死的蝼蚁。
“你不是问我是哪里人吗?”
顾宴白声调平缓,语气很淡,“我姓顾,是西城人。”
说罢,他又慢条斯理的补充道:“哦,你这种级别的人应该没听过,回去问问你姐夫就知道了。”
顾宴白早就调查过。
樊江的姐夫算是当地一个小官,平时没少贪污受贿,私下夜夜游离夜总会,身边女人没断过的那种。
樊江早就知道他姐夫私下生活混乱不堪,但他从来不敢告诉他姐姐。
毕竟他们一家人,都要指望着这个姐夫生活,樊江的工作甚至都是他找的。
他这样的人本就配不上黎殊。
樊江僵硬的站在原地,唇角抿的很直。
西城顾家。
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从民国时期就风光无限的大家族。
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连姐夫的上司都没资格接触的大人物,今天居然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还屡次出言不逊挑衅人家。
他这样的一只小蚂蚁,竟也敢妄想成为顾宴白的竞争对手。
实在是,不自量力。
“这次只是提醒。”
顾宴白掐灭烟蒂,只留给他一个淡淡的背影。
“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黎殊站在一起。”
没过多久,两人就回来了。
顾宴白面色淡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反而是樊江脸色极为僵硬,下颌线紧紧绷着。
等车子开动,黎殊止不住好奇问。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聊聊天而已。”
顾宴白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樊先生说他对我一见如故,很是亲切。”
黎殊表示怀疑:“真的?”
“你不信你问樊先生。”
樊江脸色依旧僵硬,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真的,顾先生他……他人很好的。”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人好这两个字形容顾宴白的。
实在是太稀罕了。
黎殊眉头微蹙,一脸狐疑的看了看樊江,又看向顾宴白。
她压低声音道:“你吓唬他了?还是威胁他了?”
顾宴白睨了她一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黎殊:“……”
他不本来就是这种人么……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到达黎殊小区门外。
不同于往常,樊江这次走的格外快,像是赶紧把他俩放到目的地完成任务一般。
黎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盯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子看了许久。
顾宴白冷嗤一声:“才分开一分钟就舍不得了?”
“你胡说什么……”
黎殊回过神瞪了他一眼。
说罢,她忽然想起来:“你不是还在生病吗?现在还要去医院吗?”
顾宴白眉骨微扬,他早就把装病这档子事忘了。
他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病好了啊。”
黎殊故意想逗他:“这么容易?”
“要不你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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