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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如果可以把这些都一步一步做好,那么也就不枉学校和医院,乃至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对我的信任与厚爱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以前的方子业穷得要命,还找自己的师兄弟们借过钱,到处跑,为了挣钱去做课题,去比赛。
那时候的方子业能力一般,水平有限,若说心系天下普通百姓的话,那就是个笑话。
现在的方子业能力已经达到不可思议之境,财富初步自由,反正饿不死,比较想探索的前程断了,那什么诺贝尔遥不可及,那方子业能做什么?
没办法为己,那就想着为人啊!
方子业没那么伟岸和清高,从来不标杆自己,但也有独属于自己的‘躺平’方式!
“张校长,不会是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把我的这个课题也给毙了吧?”方子业眯着眼问。
张平文听了,有些恼:“毙了?谁敢毙了你这个课题,你现在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你自己就是临床医生,你们医保那里有多大的亏空你自己不知道啊?”
“医疗系统为什么改革,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你还要我帮你分析吗?”
“医保财政赤字严重,入不敷出,就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你提出来这么一个课题,就只差直接定下来了,别人避之不及的帽子你拿着就戴在头上。”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给你一个退还余地,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京都,把这份项目书拿回来。”
张平文的语气颇为不客气。
他倒不是看不起方子业,觉得方子业没能力,只是觉得方子业有点太过于清高和清傲。
一次失败你就这么丧干嘛?
你才多大?
三十五岁都不到,未来的路长得很。
方子业放下心来,轻轻摇头:“张校长,没有被毙就好,我还以为我这个东西也被毙了呢。”
“方…教授。”张平文欲言又止。
袁玉丰闻言则道:“张校长,要不,我再和方子业单独聊一聊?”
“这件事还是该谨慎点好。”
方子业接着说:“袁校长,张校长,您二位不妨听我说些东西?”
张平文闻言一怔,点了点头。
……
半个小时后,张平文和袁玉丰二人脸色古怪地从方子业的主任办公室走了出来,脸上有说不出的“精彩”和“纠结”!
“张校长,袁校长,我等会儿还有手术,就不远送二位了。”方子业笑着陪送二人一路走到了病房门口,好声交代。
张平文侧头,表情再次一阵阵变幻不定:“方教授,我该说心比天高好呢?还是说你别具一格好呢?”
方子业回道:“张校长,以前的导师给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一个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话,那么这辈子的上限就会被固定死。”
“人总得敢想一些的嘛。”
“梅奥也还是从一个小诊所发展起来的呢,我现在依托的平台,可不小。”
袁玉丰压低了声音:“所有的医院都想成为梅奥,但全世界就只有一所梅奥。”
张平文和袁玉丰二人都觉得自己的段位低了。
和方子业的想法比起来,他们的预想和规划,太低级了,太庸俗,太具有低级趣味。
“在梅奥没出现之前,没有人知道梅奥会成为现在的梅奥诊所。”
“教学课题必须要抓,我们临床组、我们医院自己可信的药必须要有。”
“政策要跟,科研也必须要往前冲!”方子业说。
“其他的东西,有则锦上添,哪怕没有,也无所谓了。”
“我反正年轻,也不怕丑,就算是以后没做到,也不过被挂上年轻气盛几个字而已,我现在才三十二岁。”
“是吧?张校长?”方子业笑得没脸没皮。
我就说我想把中南医院打造成类似于梅奥诊所这样的顶级存在,怎么的,谁敢说我这个年纪说这种话不应该啊?
那小学生还敢想自己成为科学家宇航员呢,你去骂他们不切实际啊!
小孩子耍起流氓来,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张平文和袁玉丰二人立刻错开方子业,直接走楼梯下楼了。
方子业并未跟上,显然二人是有话要说。
“张校长,这个方子业的话,您千万别当真。他不过……”袁玉丰说。
张平文扫了一眼袁玉丰:“为什么不能当真?他自己觉得自己童言无忌,就真的算是童言无忌了么?”
“投资一个副教授,真需要那么多的理由么?他要的东西也不多,当然给他!!”
“科研经费的投资,不过就是赌博而已!”
张平文的视野可比袁玉丰更宽阔得多!
袁玉丰闻言咂舌不已,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回路是不是生锈了,所以跟不上时代。
“张校长?您同意了?您不是来劝方子业…”袁玉丰问。
“我本来是来劝的啊,但是现在我被劝服了啊?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来劝,他就必须听,这是命令。”
“方子业的胡闹,还不至于劳民伤财,不需要我去勒令他不做什么且令行禁止!”
“敢想敢做,有基础,有发展,有规划,有未来,有更高的未来,有路线。”
“这种投资都不投,那还投个屁的资?”
“给他。”张平文定下了基调。
方子业问学校要的东西,并不多。
主要是方子业的一句话打动了张平文!
梅奥诊所真正牛的地方在于他们的医生操作水平比华国好吗?
并非如此!
是有一些东西,把他们的操作托举了起来,所以可能在治疗效果上,比国内的顶级教授疗效会更好。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设备、药物、科研积累以及基础科研的认知等。
工于利其事,必先利其器!
袁玉丰嘀咕道:“可教学课题?该怎么投啊?”
“不就是要我去得罪人嘛,学校不用给钱的事情,你张平文就可以一口答应,让我们自己内部协调?”
“谁愿意轻而易举地成为方子业教学课题的傀儡,以后只做临床术式的教学简化?临床工作不做了啊?”
不过,袁玉丰也只敢嘀咕,并不敢把这些心里话讲出来。
方子业在即将进手术室时,科研助理韩静宜道:“方教授,邮箱里有国外的教授说想要再来汉市拜访,说与您认识,您抽空看看信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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