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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伯姞安闻言,道:“奭兄所言极是,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如今许伯尚虚应口实,行的却是明火执仗之事。”
“若再纵容,我姞姓诸侯在河南还有何威权?日后各邦若都效仿许国,我等又该如何?”
“好,我等的就是安兄这话,”
姞奭蹙眉,道:“只是,要问罪许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据说这几年,许国不断扩军,吕杵在位时,许国仅六旅之甲,吕尚即位不到四年,成了十三旅,甲士招扩了一倍多。”
“许国的兵锋,可是不弱啊!”
鄂伯姞安沉声道:“十三旅甲士虽众,然许国八千户养十三旅,已是每户抽丁,十室九空。孤闻其国中青壮编为后备役,五日一训,分明是虚张声势,真要久战,撑不得半年。”
姞奭咬牙道:“安兄看得透彻,许国穷兵黩武,看似锋芒毕露,实则根基不稳。如今又迁走桐丘一千七百户国人,正是消化不稳的时候。”
“既然如此,我有意联合杞国、尹国,让他们各出三旅,南燕自领六旅,鄂国五旅为右翼,合兵十七旅。”
“我要让许伯尚那小儿,把那一千七百户国人,怎么吃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南燕伯姞奭的话音未落,廊下传来环佩轻响。
宫人垂首入殿,道:“君上,尹国使者、杞国使者,在宫外谒见。”
得到宫人奏报,姞奭笑道:“看吧,不同咱们找他们了,尹国、杞国的使者,已经来了。”
少顷,青铜兽首门环叩响,杞国使者公子恤、尹国使者公子乔,一同跨过殿门,行至丹墀下,二人异口同声,道:“我家君上闻桐丘之乱,夜不能寐,今特遣外臣,率三旅之甲,与二位君伯‘共伐不义’。”
姞奭见此,立知他们早有串联,也不为异,抚掌大笑,道:“好,看来,合该它许国气数将尽,”
鄂伯姞安按剑长笑,道:“方才还道,需遣使游说,不想杞、尹二伯,竟与我等一样心思!”
“那咱们还等什么,誓师,伐许,”
姞奭朗声道:“对,誓师,伐许,”
四大姞姓方伯的力量,超乎想象的强大,至少在河南一隅,四个姞姓方伯联合起来,很少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三日后,晨雾还未散尽,四大邦国十七旅甲士,已如铁流般汇聚于沮水之畔。
南燕的玄鸟大旗最先在雾霭中出现,旄头之下,姞奭身着冠服,乘四辔华车,车舆两侧立着雕翎短戟,十二名执旄亲卫雁行护持。
紧随其后的鄂国方阵,犹如墨云压境,姞安身披兕牛皮甲,甲片间露出的猩红衬里似凝血未干,身后的五旅步卒皆持长戈,身上裹着兽皮,每走一步便震得河滩碎石簌簌滚动。
杞国与尹国的战车,则从东南方向涌来,俩国的旄旗上,皆绣着云纹,据说云纹本就是黄帝帝鸿氏所造,帝鸿氏更是由云纹,而作天下第一舞乐《云门》。
姞姓是黄帝帝鸿氏祖源,天下姞姓邦国,一多半都喜欢以云纹而饰旄旗。
公子恤与公子乔站在车舆上,率领杞国与尹国的甲士,聚兵于沮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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