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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
水光“哎哟”一声:“您放一千个心,你妹妹聪明着呢,在家说话,和在上勤的地方能一样吗?”
水光蹭蹭蹭。
妹妹没洗澡的脸油都是香的。
山月双唇高高挑起,笑得牙齿露在外头,快染上风寒。
薛枭送永平帝归来,便见这姐俩腻歪在一块儿,一个被猪油糊了喉咙、一心夹嗓子装乖,一个被猪油糊了心眼、只认自家妹妹是全天下顶纯善顶乖巧。
“姐姐,我要挨着你睡。”水光“呜呜耶耶”:“前两日太庙着火,我怕得要死。”
薛枭后脑腾地升起一团黑雾:那他睡哪儿?
还怕得要死!?
前两天,是狗在太庙的柱子上荡秋千呢!?
山月摸妹妹头顶,温柔愉悦:“好,见天冷了,我把收着的羊毛被褥拿出来,又轻又暖和,再把屋里烧得热热的,扔两个红薯到火灰里,又香又甜。”
薛枭后脑那团黑雾快要凝成实体了:什么羊毛被褥?什么红薯?他陪睡了这么多回,床上、马车上、假山上、湖边、树上.他凭什么一根羊毛都没捞到过!?
水光一声欢呼:“耶——”
话回到前头,说起小方,山月有话要问:“那位小方,可是与你一道发现传位诏书的方内监?往前从未听过御前有这样一位人物。”
水光笑嘻嘻:“小方不错的!人好,温和,脑子也灵光,家里也惨,爹不疼娘不爱,好容易有个养母,刚把他带大就过身了,好赖两个兄长对他都不错,谁知长兄也死得早——”
水光摇摇头:“他如今位高权重,是麟德堂头一号大监,说起来,也是条可怜虫。”
薛枭越听越觉得耳熟。
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养母,长兄早死,看上去光鲜,实则可怜.
永平帝?
薛枭又陡然想起永平帝说起“两姐妹,命途多舛”时怅然若失的神色——这样的神色,他太熟悉了:他对山月,第一是怜,为何怜惜?是因为爱。
薛枭猛地侧眸看向永平帝出门的方向,半退一步,疾风上前听命。
“去查麟德堂那位方内侍,出身、履历、画像——”
宫中凭空多了个人,并不稀奇。
水光不也是凭空多出来的吗?
可凭空多个人,常常伴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疾风低声应“是”,转身欲离。
薛枭将其唤住:“此事查明前后,均不可对夫人泄露半个字。”
开玩笑。
谁敢动水光,山塘街山月妹拿刀砍谁,就算是白毛耗子,亦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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