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任我行回到黑木崖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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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任我行回到黑木崖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愿拜老先生为师,帮你脱困,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哈哈哈~”
任我行坐在笼子里,忽然哈哈大笑,如婴儿般摇动起来,铁索隨之晃动,他没理会下方的黑白子,而是看向囚室铁门,眼晴光寒锋锐,像两柄磨了十二年的钢剑。
“狗杂种,一心逛老夫默出神功,被人跟踪了都没察觉吗?”
黑白子大惊,连忙转身,等了片刻,果有黑影从甬道里缓步走出,待看清来人面貌后,又鬆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哥黄钟公。
他挺直腰背,收起諂笑,声音冰冷:“两位这是迷路了?”
张玉笑道:“对啊,夜游西湖,不知不觉走到此处。”
黑白子见他语气轻桃,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笑道:“你以为自己出身正道大派,就能为所欲为?我认衡山这块招牌,你是梅庄座上宾;不认,就是西湖鱼虾食!”
任盈盈此时定定地望向铁笼。
任我行注意力却在张玉身上,猜度此人到底是来救他,或者杀他的,无论如何,都是一次好机会,只要稍稍解开身上的器具。
相隔十二载,父亲已老、女儿长成,一时还不能相认。
“无论西湖,或是梅庄,都算极好的地方了,我得多谢二庄主盛情款待。”
“我是真心款待,你却不是一个好客人。”
“这点在下承认。”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跟进来。死了也不冤!”
黑白子没將对方放在眼里,连丁坚都打不过的货色,见到区区“凝水化冰』都惊嘆不已,纵然是衡山派弟子又如何?『內力平平,剑法无奇』,就是他给此人的评价。
张玉轻笑道:“正想领教你的玄天指。”
“找死!”
黑白子纵身飞跃,落至张玉身前,真气凝结,一记剑指呼啸著奔向他额头。
“忽~砰!”
张玉侧身躲过,寒气擦著耳畔打在石壁上,瞬间凝了层薄冰。
“身法好快。”
黑白子心中惊讶,很快警觉起来。
“莫非之前都是装的,此人是不是衡山弟子都得两说。”
任我行待在铁笼子里,一声不,他將脑袋垂下,抓了两只肥虱子,扔进嘴里,『咯嘣』嚼碎,慢慢品尝那微弱的血腥味。
“身法有吴寒江的影子,是从黑木崖下来的——-私下与黑白子串通,来骗老夫的吸星大法?且看他怎么说吧。”
幽禁十二年,外界消息,一概不知。面对突生变故,还能有这份定力、头脑,不得不令人佩服。
黑白子再次跳开,化作残影从四周袭扰张玉,每次停下,距离相等,就像一枚棋子,谁也猜不出下一步落在哪里,而杀机悄然埋下。
围棋一在步步计算,二在揣测人心。
“这套身法,倒与泰山派的『岱宗如何”,有异曲同工之妙。”
黑白子虽然贪婪,却是个极具才华的人,有几分北宋末年那位吐蕃国师的风采,真让他得到任我行的神功,或许能有所成就,“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张玉抬手,向左边击出一掌,同时间,黑白子竞主动迎上去,正中胸口,身体倒飞,撞在铁铸墙壁上,断了好几根骨头。
“你你竟然可以破我的天元棋步?”
黑百子强忍剧痛,从地上爬起,朝后退了两步,再看向这个初出茅庐、在宴会上对自己极尽恭维的年轻人,已经是另一番风采了。
“哈哈哈,蠢货,蠢货,他武功比你高出三层楼,杀你易如反掌,狗屁天元棋步,绣花枕头一样的东西,对付真正的高手,根本不顶用!”
任我行说完后,观察两人神色,还是怀疑黑白子在演苦肉计,被东方不败背叛,囚禁十二年,一无所有,他的疑心早就变得无比之重。
黑白子看了眼发癲的任我行,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张玉亮出金牌,沉声道:“日月神教护法堂主在此,黑白子,还不跪下拜见!”
“你—你是张玉?”黑白子又惊又惧张玉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四兄弟,真的两耳不闻庄外事了。”
任我行心道:“护法堂原来是狄白鹰当家,张玉?完全没听过,大概是近几年提拔的,能接掌这个位置,只能是教主心腹,但都是东方不败的走狗,他没道理与黑白子衝突啊,哼,作戏都不会做,不过,武功著实可以——”
黑白子看向那块金牌,年龄也能对得上,心中信了七八分,护法堂主地位极重,別说他了,黄钟公按照教中规矩,也得主动见礼。
“属下黑白子参见张堂主,即请圣教主金安!”
“圣教主.”
张玉望了眼还吊著盪鞦韆任我行,想著不知在哪片海上飘著的东方姑娘,道:“教主安不安的,待会再说,你先將任老先生放下来!”
任我行也糊涂了。
“东方不败的走狗真要放老夫?”
黑白子见他对东方教主不甚恭敬,迟疑道:“任我行是教中巨奸大恶,手段毒辣,我等受东方教主密令在此看押,敢问张堂主,可带来教主旨意,或者杨总管的印信?”
张玉看向发愣的任盈盈,轻笑道:“圣姑亲至,这还不够吗?”
黑白子惊得目瞪口呆:“任任大小姐!”
“任大小姐?盈盈!”
任我行听力极佳,看向那个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青衣小廝”。
“是盈盈吗?”
“爹!”
铁链剧烈抖动。
“盈盈任我行老泪横流,手腕被磨出血痕,也全然不顾。
西湖地下压抑十二年的情绪喷涌而出,他出去后,或许可以报仇雪恨,可以实现一统江湖的夙愿,但这十二年却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
“爹,我马上救你出来!”
任盈盈拔出短剑,逼住费黑白子心口,杏目含煞:“放人,或者立刻死!”
黑白子果然选择了前者。
东方教主的惩罚固然可怕,但先保住小命才是首位的。
“任教主,我说到做到,这就助你脱困——
铁笼子缓缓降下,大小五套精钢锁链、十八枚琵琶钉、六根闭气锥,一一取了下来,可以铺满半间牢房,囚禁一位宗师级高手的难度,远胜过直接杀了他。
父女俩抱头痛哭,积赞了十二年的话,一时片刻哪说得完。
张玉没有过去,远远站在门口,心里想著,任我行这样的霸道梟雄,肯定不希望外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
“张堂主”
“嗯?”
黑白子悄摸走来,苦苦哀求,“张堂主,看在我们一起喝过葡萄酒的份上,任教主如果问罪,求您老人家一定要美言两句,黑白子从今往后唯张堂主马首是瞻、肝脑涂地、赴汤蹈火-把您当亲爷爷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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