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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狩听的嘎嘎直乐,吴献则尷尬的脚趾扣地。
看来是他想太多了,这傢伙只是个普通疯子而已,不仅如此恐怕所有束手病人都是疯子,试图从他们口中套取情报很可能会被带进沟里。
经过这小插曲,吴献便和葵狩一起走向通往中间区域的门。
这扇门不远,但他们两个谁都不肯第一个进去。
因此他们决定並排进入,而且吴献走路的时候,左臂一直都在快速晃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患上了某种疾病。
动如雷霆所积蓄的雷电,积蓄完成后必须在一分钟之內释放出去,但如果一直停留在积蓄过程,那这道雷霆就可以隨时释放。
当然,不管他积蓄多久,雷霆的威力也是有上限的。
但当葵狩看到吴献这可疑的动作后,眼睛里的警惕反而少了几分,觉得自己和吴献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
……
嘎吱……
房门被推开,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厅堂。
苍白的灯光从穹顶倾泻而下,让这空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惨白色,大厅中央孤零零的摆著一张圆桌,桌上立著一座黑色的石雕,除此之外这里別无他物,没有窗户、没有立柱、地板上呈现出类似大脑皮层的纹路……
正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个病人,在大厅里茫然游走。
吴献踏出一步,踩在了鲜血上,並有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刚刚他看的是远处的景物,但在他脚下的近处,却还有一个人。
小动物在过马路时,偶尔会遭到车辆辗轧,从而变成片状物,如果是鼠就叫鼠饼,如果是猫,就会被称作猫饼,而眼前这东西则是……
人饼!
地板上这人整个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压扁,皮肤、血肉、內臟、颅骨……所有的东西都被压碎,只剩下一指厚,摊开成好大一片,鲜血和组织液在朝著周围的地板流淌,从头髮来看,这应该是个女人。
此时正有个男人,崩溃的跪在这场人饼旁边哀嚎,並用头顶著人饼的边缘,想要將女人从地板上给抠下来。
“呦,还是张老婆饼。”
葵狩冷不丁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该说他冷血,还是该说他拥有该死的幽默感。
满脸是血的男病人听后,当即变成暴怒状態,但他没有手也没办法报復,於是就叼起一块血肉,朝著葵狩吐过去,让当下的场面看起来更加地狱了。
吴献懒得理这两人,从人饼处绕开,一路走到了中间的圆桌处。
这张圆桌很大。
桌子上摆放著一座黑色石雕,石雕有两米多高上面遍布扭曲的条状纹路,靠近右侧则雕刻著一条凸出来的手臂,摆著伸出一根手指的姿势。
桌面则近似钟錶,但本该是一二三四的位置,却分別写著『甲乙丙丁……』,圆桌周围的椅背上,也都写著类似的文字。
“吊毛!”
石雕对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粗俗的声音,吴献绕过去一看,就见对面坐著一个女人。
这女人脸上画著烟燻妆,纤细手指里夹著旱菸卷,蓝白条病號服敞开穿,里面是黑色的蕾丝小衫,双腿搭在桌子上病號裤下穿著黑色丝袜,一开口便是魔音灌耳:
“老娘等你半天了,你眉毛下面长的那两个窟窿眼儿,是用来往出喷鼻屎的吗?”
吴献沉默,虽然这女人已经打扮的面目全非。
但眉眼之间,以及说出那粗俗话语的嗓音,还是让吴献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梅妙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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