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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用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作为回应。
“我认真的。”他说，“能不能把他们丢进监狱里解决，我在巴西最常用的办法，犯人们最好贿赂了，其次是狱警。”
“你在巴西监狱做过这种事？”德布劳内忍不住问。
“嗯哼，帮派内斗的时候。”巴蒂冲他摆摆手表示这不是什么大事，“有时候警局需要业绩我们需要处理叛徒，双赢。”
说完他再次看向男人：“能办到吗？”
“当然能，只要你想。”路西好像对巴蒂选了非程序正义很满意那样，“去吧，去玩，我会帮忙解决一切，最晚后天你就能看到结果。”
……
巴蒂对路西的能力相当信任，确定不用他再操心后，巴蒂便开车载着德布劳内回他在曼彻斯特的房子。
要是没出这倒霉事，他们原本应该在比利时的某个小镇上（他又没记住凯文家乡的名字）过夜，说不定还能去某人青春期时住过的房间看看，顺便做个爱什么的。
虽然现在再去也不迟，但氛围终究是不一样了。
很快他们抵达终点，巴蒂将车子停进车库，然后在德布劳内下车的前一秒抓住他的领口，稍微用点力气一下就把人拽回了车内。
“巴蒂？”德布劳内疑惑的看过去。
巴蒂没做任何回应，在比利时中场不解的目光中，他解开了安全带，随后撑着驾驶位的靠背一个翻身跨了过去。
“什……”
没等德布劳内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就被巴蒂的t恤上的图案取代，那是个戴着墨镜的黑*猫咪，看上去很酷。突然的贴近让德布劳内下意识向后靠，同时伸手向侧面将副驾驶空间调到最大。“你想做什么？”他抬头问。
巴蒂尽量大的分开膝盖，并让它们抵在副驾驶还算柔软的靠背上，随后他舒展后背，举起双手撑在车顶上，上下同时调整，好让两人能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用更舒服点的方式贴近。
“还能做什么？”曼城国王隔着上衣的布料按住德布劳内跳动的心脏，低头，嘴唇贴近他的鬓角将话语和呼吸一同传送给他，“我在——补偿你啊。”
他知道这次的比利时之行是对方故意创造的独处机会，也有意满足他，但这趟旅行实在不顺，每次当他们想做点什么或者气氛刚好的时候就会又讨厌的家伙跳出来搅局，好不容易最后重新回到正轨上，又出了小偷这档子事。
所以。
“你不喜欢吗，凯文？”巴蒂碰了碰他的另一个大脑，“嘿，我已经有答案了，他比你诚实。”
“你确定要在这儿？”德布劳内按住他的腰。
“为什么不？”巴蒂直起身子向后靠，艰难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出个小瓶子来，“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可食用，无香型。”
“上次是谁跟我抱怨车里空间小，做完腰酸背痛。”德布劳内手向下捏了捏他膝盖，调侃道：“你记得吗，是谁来着？”
“不。”小国王一副无赖样，“反正不是我。”
比利时人脸上笑意加深：“好好，不是你，那记住了，过这可是你提议的，会儿疼了可别又把锅甩在我头上。”
“放心，”曼城队长不屑表示，“就算疼死，我也不会让你听见的。”
德布劳内对此表示怀疑。
但就在他打算伸手帮对方搞定衣服时，他的手被小国王拍开，下颌处还挨了一巴掌。
“嘿！”
“别动。”巴蒂居高临下开口，“说了是补偿你，你就给我躺好，今天全程我来为你服务。”
“really？”德布劳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希望我主动？”
“怎么，很不可思议？”巴蒂搞定了裤子，随后拿起那瓶可食用的无香型倒在手上。
等等，好像少了什么步骤。
感觉到凉意的德布劳内叫住巴蒂：“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指什么？”巴蒂扶着他像涂防晒霜那样缓缓均匀涂抹，即使是反手也同样熟练，毕竟他已经和这个大家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了解上面的每条纹路。
“我是说——”德布劳内尽量不让另一个大脑取代思考，他润了下喉咙说：“那个叫保险|套的小东西。”
“哦，那个。”巴蒂表现的完全不在乎，他保持动作，“今天我们不用它。”
德布劳内：！
“你——巴蒂？”比利时中场震惊的表情实在太有趣，巴蒂给了他又一个印在嘴角的吻。
“别像个乡巴佬那样大惊小怪。”小国王拇指捻过他整个下唇，“我说了要给你补偿，只在车里算什么新意。”
“可是，可——”
“奥，你舌头打结了，真可爱。”巴蒂终于帮他涂好了防晒霜，这是最后的步骤，“准备好了吗，凯文，要来了哦！”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人间的距离终于来到了无比亲密的程度。
德布劳内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当然，这里特指上面那个。
……
后来车里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德布劳内记不太清了，但有几个片段是他即使过了很多年也依然完好保存在记忆中的。
比如昏暗的灯光下巴蒂融化蜜般的皮肤，以及因为缺少保险||套辅助而有些困难的动作，比如他眼前后背上的奖杯和他的名字还有覆盖在名字上面他的拇指，再比如他们在车窗上相扣的手背。
当然，还有最让他铭记的。
那是在他到达顶峰之后，巴蒂躺在那儿，边发出好听的声音边感叹：“……天，你凉凉的。”
他问：“什么凉凉的？”
“你的东西。”巴蒂说，“我感觉它们在滑落，太清晰了，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里面之后是这样的感觉。”
是的，就是这里。
他还记得他傻乎乎的又问：“你以前没感受过吗？”
“没有。”巴蒂回答，“之前用过假的模拟，但它们没有——”
说到这里，当时的他才反应过来那句话的真实含义，第一次，这是巴蒂的第一次。
他允许他完全接近他，还允许他在那里释放。
想明白这个让他头脑发热变懵，而另一个大脑快要爆|炸。
而随后他是怎么做的呢？
和大多数人想的一样，他像个疯子那样跳起来，他撕毁了协议接管整场运动，不由分说拽过快要累到睡着的小国王继续。
这是巴蒂的第一次。
光是想到这个就能让他大脑爆|炸几次。
“不要了，凯文，不要了——”
他没理会巴蒂的求饶，拉着他的手腕盯着那个地方看。他们认识纠缠6年了，而直到这天，他才终于拥有了其他人永远追不上的优势。
小国王并不理解他这是为什么，但出于疲惫最后还是（被迫）允许了他那么做，如果记忆没错的话，德布劳内想，他们大概是做到了第二天天亮。
(本章完)
作者说:我尽力了家人们
【注释】
1.路西是个恶魔，地狱里的那种，对，他就是那个知名的路西法，和巴蒂的教父有某种深层联系
2.路西就喜欢让人变坏，所以在巴蒂选了非程序正义时才会很高兴
3.是的，丁老师拿走了巴蒂宝贝的内（蛇）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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