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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命案发生后将近五个小时,失踪了许久的唐二、唐三和唐四终于陆续出现了。
折腾了半日的唐门家主唐雄已经连大发雷霆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命令三个逆子排排跪下,逐一解释自己今晚的去向。
“我、我今日与友人约了局……”
唐二唐仲安显然喝了不少,往正中那么一跪,整个厅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浓烈酒气。
他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回答,“后,后来喝得有点多了,在娘那儿睡了一觉……”
“——你!!”
唐雄气得将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酒色误事!你、你这不孝子!”
茶水泼湿了唐二的衣袍,他不闪不躲,反而直视着气急败坏的父亲,理直气壮道:
“反正在父亲眼中我就是个有病的废物!又不用继承家业,喝酒睡女人碍着谁了!?”
沈莳:“……”
唐雄被噎得没话了,气得直拍胸脯。
管家连忙上前,替唐雄抚背。
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唐雄才把倒噎的那口气给顺了下去,深呼吸几次按下飙升的血压,转而去问唐三唐叔扬:
“你又去了哪里?”
“我今晚……去了、机关阁……”
唐三唐叔扬用他那被烟火熏坏了的嗓音,艰难地回答:
“我、我在二楼……看书……不当心……就,睡着、了。”
“呵!”
一旁的唐四唐季庭发出一声冷笑。
“动静闹得那么大,三哥你什么都没听到吗?再说了,不到戌时半(晚上八点)你就睡了?还睡得那么死?莫不是用了迷[yào]吧!”
唐三猛然扭头,用白头套后的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当众拆他台的庶弟:“机关阁、的守卫……可以,作证!”
“哈哈!”
唐四唐季庭已然与三兄弟撕破了脸,也就不再维持那表面上的兄友弟恭了,直接怼道:
“就三哥您那身打扮,只要套上头套,谁都能假装成你吧!”
沈莳:“……”
确实,唐四说得很有道理。
唐三常年戴着头套,下意识会让旁人产生一种“只要是戴头套的人便是唐三少爷”这么一个固有印象。
如此一来,唐三唐叔扬只需让身材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戴上头套替他去机关阁,就能轻易取得不在场证明了。
“那、么,你呢!?”
唐三盯着唐四,目光怨毒,嗓音嘶哑而凶狠,“四弟、你……又到、哪里……去了!?”
唐四唐季庭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大方方站起身,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衣摆上的浮土,然后朝唐雄一拱手,“禀父亲,我发现了‘吊死鬼’的藏身之所!”
沈莳:“!!”
唐四的回答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随后,唐四唐季庭开始侃侃而谈。
他告诉众人,自己晚饭后前往刁小姐刁湘竹设在碧霞院的灵堂上香祭拜,出来时在附近散了一下步,结果在树林边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
那鞋印的大小明显属于男子,但鞋底纹并非唐门制式,且看方向又是往林深树茂的山间而去的,十分可疑。
于是唐四便带着心腹侍卫一路追踪脚印,在山里晃悠到深夜,终于在一处山壁处找到了一处避风的洞穴。
据唐四唐季庭所言,那洞穴位置很是隐秘,入口狭小,还被人特地用杂草和枯枝伪装过,轻易难以察觉。
他和侍卫艰难地爬入洞中,发现内里竟另有乾坤。
经过起初一小段后,洞穴便猝然开阔起来,内部空间足以容一人生活,里面有用枯叶、干草铺成的床,还有没吃喝完的食物饮水,以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排泄物,且痕迹很新,显然是最近留下的。
“我当即意识到这定然是‘吊死鬼’的藏身之处,已叫人看管好洞穴入口。”
唐四唐季庭以邀功的口吻大声说道:
“而我则匆匆赶回,向父亲您禀告此事!”
“竟、竟是如此吗?”
唐雄打了个磕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既是如此……”
他略略思考了一番,目光扫过厅里的四个儿子,还有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沈莳,最后转向侍立在旁的管家:
“你速遣可靠之人随季庭前往调查,务必查清那洞穴是否当真是吊死鬼的藏身之处。”
唐雄顿了顿,又补充道:
“若肯定‘吊死鬼’的确藏匿在山中,则将此消息通传武林,恳请武林盟主于近期召开武林大会,与诸派商议如何剿灭那魔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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