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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动手。”
“不——”朝殊抛开皮鞭,觉得这一切太匪夷所思,可霍成远发出古怪的痴笑,仰起头,看着要挣扎离开的朝殊,用那双阴冷的手捧住他的脸颊说。
“让我当你的狗不好吗?”
“不好。”朝殊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站起来,却又伸出手。
原本霍成远被推下去,导致跌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却发现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来,他微微一怔,仰起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安安静静地看他。
“我不喜欢有人下跪,没有人天生要下跪。”
“也没有人可以当狗。”
朝殊说完这句话,将他扶起来,霍成远顺势站起身,又一个凑近在他耳边说。
“你太善良了,啧,怎么办,太麻烦了。”霍成远的自言自语让朝殊摸不着头脑。
也在这一瞬间,铁门被人狠狠踹开,原本还靠在朝殊身上的霍成远被一脚踢开。
朝殊很快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紧随其后便是霍成远的笑声,“来得这么快。”
朝殊这才发现抱住他的是陈柘野,而且从他仰视的角度,他注意到陈柘野紧绷的下颌,还有收敛的笑意。
陈柘野生气了。
似乎意识到这点,陈柘野缓缓地开口,“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只是对喜欢的人,表现爱慕之心。”霍成远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肚子,笑得十分开怀。
陈柘野余光注意到地面上的皮鞭,视线危险可怕,还好被朝殊发觉,解释,“你别多想。”
霍成远舔了舔下唇,一脸回味的表情,“你要是晚点来多好,不然朝殊就要抽我了,你知道被打的愉悦是多么爽吗?”
“可惜了,不过被陈先生抓到也没关系,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狠狠的教训,是踢还是打,还是吊起来,我都可以,只不过要重点,轻点可是让我感觉不到任何愉悦感。”
霍成远嚣张变态的话让陈柘野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露出笑容,那种薄凉的笑,像白玉浸染了整个冬日般的笑,渗进骨头,让人害怕。
“霍少爷的口味真的非常人能及,不过我记得,霍少爷的生母在医院躺着,所以我好心送你过去,你得好好感谢我。”
一提到简柔,霍成远连上网骤然阴沉,痴痴地笑了起来,“陈先生真狠,明明知道我恨死她了,还敢送我过去,你是想让我忍不住杀了她,然后手里有杀人证据吗?”
“可你不想吗?”陈柘野眼神睥睨他,而霍成远不甘示弱地望着他。
“你不恨她吗?虐待你,让你当狗,还喂你吃狗食,冬天还将你扔进湖里,再让人吊着你的性命,不给你生的机会,也不给你死的机会。”
“所以这种人,怎么可能仅仅良心发现,为你挡住车祸住医院,就能抵消这一点。霍少爷,我可是在帮你。”
两个人的交锋,陈柘野完全占据上风,因为他拿捏着霍成远的死穴,游刃有余。
朝殊却听到了“狗”,也突然明白什么,霍成远难不成是因为小时候的虐待,这才喜欢当“狗”。
可霍成远却在陈柘野这句话的蛊惑下,屈居下方,唇角弯起,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怎么不恨她,可惜那个死老头不可能让我进医院,怕我弄死她,不过现在陈先生倒是给我一个机会,所以麻烦陈先生你要将我送进去。”
“没问题。”
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可这协议的内容让朝殊全程皱眉。
可霍成远却被带走之前,故意挑衅陈柘野,冲朝殊暧昧地说了句。
“比起可以挥舞鞭子的手,我更喜欢你的眼睛。”
陈柘野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激怒到。
后来当朝殊跟陈柘野一起回公寓,朝殊喝了一杯助理从外面带回来的黑咖啡,这才回过神询问陈柘野。
“你这是让他手上多条性命。”
陈柘野无辜地看向他,“我在满足他的心愿。”
“可你这是在拉他下地狱。”
“但他本就在地狱,你就没有想过,他今天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激怒我,从而让我把他送进监狱。”
“你是说,他故意的?”朝殊抬眸看向他,而陈柘野让刘助理先出去。
刘助理听话地关上公寓大门,整个客厅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你想推波助澜,帮他一把?”朝殊不太理解看向他。
“因为对我没坏处,况且,阿殊你要明白,身处黑暗中的人只会越跌越深,我只是帮了他一把,如果我不帮,他也会想别的办法。”
坐在沙发上的朝殊抿唇,显然不认同这一观点,可他突兀地问陈柘野。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陈先生,你也陷进过黑暗吗?”
朝殊问得很巧妙,也很出其不意。
让陈柘野忍不住轻笑,“你在打探我。”
“我只是好奇。”
“我的话,阿殊以后就知道。”
见他又是模棱两可的姿态,朝殊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可陈柘野坐在沙发上,问他,“如果我没赶过去,你真的要抽他鞭子。”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
“可是你之前截屏?”
“……你居然偷看我电脑,不对,那天你喝水的动作是不是故意给演给我看的。”朝殊严厉质问他。
陈柘野:“第一,电脑自己亮屏,第二,你不喜欢吗?”
“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朝殊在他面前再三纠正自己的性取向。
可陈柘野漫不经心地看向他,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袖扣,“是吗?”
“你掀起袖扣什么意思?”朝殊眼皮子跳动,陈柘野淡定自若地说。
“验证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男人。”
话音落下,修长凌厉的手腕线条,呈现在他面前。
像无数画家梦寐以求的艺术品,恨不得连夜画上五六十幅画。
朝殊别过脸,“我不喜欢你这种行为。”
“我都还没有做什么,你怎么很担心?”陈柘野说完,便来到他的跟前,而那双被系得端端正正的上衣领口的扣子,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要不要试试解扣子。”
“解扣子能代表什么?”
“实验而已,你是不是不敢。”
朝殊面对他的激将法丝毫不上当,“我不想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可你为什么陪霍成远玩那么幼稚的行为。”
“你什么意思?”朝殊眼皮子一跳,手掌攥紧,可陈柘野淡笑地从朝殊的衬衫外套的隐形口袋,找出一个防身匕首。
陈柘野将刀鞘取出,泛着冷意的刀背折射出闪闪银光。
朝殊淡定地说,“他手上有刀片,我怕出事。”
“可我见过你动手的样子,别看霍成远比你高身形都比你强,可阿殊好像练过一些格斗技巧,他又是个富家子弟,对你没什么危害,所以阿殊根本不怕他对你做什么。”
朝殊蹙眉:“你想太多。”
陈柘野坐在他的身侧,靠在沙发背上,惬意地说,“阿殊,你是不承认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刚刘助理发现厂库里有视频,刘助理将视频发给我,我刚刚在回来的车上看完了一遍。”
朝殊这才想起,这家伙在回来的路上,全程在用电脑,他还以为是工作,他就懒得关注,没想到是看视频,而且这么敏锐。
“然后我发现,有一幕很诡异,他按住你的肩膀,你推开他,却又伸手扶住他,一个被挟持的人怎么会这么好心,除非——”
陈柘野别过脸,对上朝殊探视的目光,轻笑地说,“除非,阿殊知道自己不会出事。”
“那可能是说明,我想看看他干什么,才没有出手离开。”
“这也说得通,不过还有另一层含义。”
陈柘野吊住他的胃口,在朝殊一眨不眨的目光下,却忽然说了一句,“我渴了。”
掐断的话让朝殊的心情不上不下。
可陈柘野一脸轻松地看他,导致朝殊没办法站起身去给他倒水,递给他。
陈柘野轻抿了几下,微笑地放下水杯,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敲击茶几。
一下,又一下。
“另一层的含义是阿殊对我无比信任,知道我会找到你。”
“可这就很奇怪,一个警惕防备我的人,为什么会对我如此信任。”
“除非,我们经历过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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