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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別藏著掖著。”齐衡冷声道。
“是,公子!”李冲拱手道:“小人觉著,是不是郡王府的女眷都有些不方”
话没说清楚,但意思已经出来了:女眷多半是和郡王妃柴錚錚一样的不方便。
听到这话,齐衡脸色更难看了。
齐家女宾院儿。
一处走廊中,孙氏一脸感激的看著一旁挽著自己手的英国公夫人,道:“多谢您掛念!任之他人没什么事,不过是破了皮流了血而已。”
英国公夫人点头,一脸欣慰的拍了拍孙氏的手:“那就好,那就好!我之前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联想到小虞医官被內官叫走,心里很是担心!”
“孩子们出门在外,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担心顏儿和驍哥儿,就明白您有多担心任之那孩子。”
“人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气。
“
孙氏握了握英国公夫人的手:“您说的是!”
“你家寧姐儿最近可还听话?”
“算是听话吧,最近不知道听谁说的,可是吵吵著要学打马球了!”
“这个老么就是惹人疼,之前五娘这个年纪的时候,她那几个哥哥別提多宠她了。”
两位国公夫人边走边说,路上遇到的齐家宾客看到两人,多是要前来行礼问好。
也会有官眷贵妇问一句徐载靖的情况。
孙氏自然感谢后说上两句。
走到人少的地方时,英国公夫人道:“对了,我听郑家妹妹说,你家有女使被申家要去了?”
郑大夫人的女儿郑旋是申家的儿媳、申和珍的亲嫂嫂。
英国公夫人和郑大夫人交好,自然知道这些事情。
今日郑大夫人作为亲戚,是去了申家的,没来齐家。
孙氏点头:“是,那孩子之前和亲兄长在市井中兜售荷花,靖儿举荐她哥哥入了水军,那孩子也来我家做了几年女使。”
“以后......八成是要跟著申家姑娘嫁到齐家。”
看著英国公夫人疑惑的样子,孙氏耳语解释了两句。
英国公夫人听完隨即一脸恍然大悟,道:“这年少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申大相公夫妇,用心良苦啊!”
“谁说不是呢!”孙氏同样感慨道:“盼著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吧!”
“谭家孩子只要能帮著申家姑娘笼络住主君,以后有了庶子庶女,將来也不会差的。”
英国公夫人看著周围的女宾们,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前程。”
孙氏頷首。
隨后两位国公夫人又聊到了別处。
英国公夫人低声道:“说起来,齐家人丁氏单薄了些!若是没有你家三郎还有柴家、梁家兄弟帮忙,这送催妆礼的儐相都有些不太够。”
其实齐衡还有一个堂兄的,可惜那位身体单薄,走两步路都要休息。
孙氏点头:“我瞧著,这两日平寧郡主她已经感受出来了。”
英国公夫人笑了笑。
这和自家官人自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到了儿子这儿,那恨不得儿子能有妻又有妾。
英国公夫人又道:“对了,任之那孩子受了伤,这身边没人服侍吧?”
看著孙氏疑惑点头的样子,英国公夫人道:“妹妹,今时不同往日,北辽那么多世家归附,自然是要在朝里找靠山的......
”
“任之那孩子一个不小心,说不定郡王府后院就要多一位乃至几位了。
孙氏闻言一愣,有些不自信的说道:“这—不会吧?!”
英国公夫人一脸你不信,就瞧著以后如何”的表情。
“不行,我得派人去錚錚那儿一趟。”孙氏说道。
下午,申府,院內张灯结彩,喜气盈门。
前院,宾客们站在厅堂內外,一脸笑容的看著站在屋內的一对儿新人。
齐衡本就身姿挺拔一表人才,这穿上大红喜服后,直让厅堂內外的宾客们看的连连点头。
坐在上首的申夫人,显然也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看向齐衡的眼神中满是喜色。
齐衡敬茶时,申夫人一脸笑容的说了两句。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別的,申夫人说完后,齐衡只是抿了下嘴角,应了声是。
看到此景的申和瑞,只觉著胸口一有气憋著,正要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腰被身边的娘子郑旋捅了一下。
被自家娘子一提醒,看著屋內的宾客们,申和瑞只能深呼吸了一下,代父饮茶后,沉声嘱咐了两句。
礼毕,“新郎新娘出门啦—”
隨著全福娘子的喊声,举著团扇的申和珍这才趁著转身,看了眼一旁的齐衡。
看完后,申和珍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满意!
两人牵著红绸一起朝外走去。
来到大门口,齐衡鬆开红绸,一旁的申家女使也走到申和珍旁边,准备接过红绸后,搀扶著申和珍上马车。
就是这么一瞬间,齐衡眼睛一瞪,乃是发现眼前的女使,竟然十分的眼熟。
“咳,元若。”
一旁的儐相载章提醒道。
“哦!”齐衡迅速清醒,又看了眼朝马车走去的申和珍几人后,这才迈步朝坐骑走去。
旁人看著,只是以为齐衡被申和珍的相貌吸引。
可知道些內情的申和瑞,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傍晚,申家院子里还有喝酒吃菜的宾客。
酒量不深的申和瑞,则被女使搀扶回了自己院子。
郑施赶忙让女使端了碗醒酒汤。
喝完醒酒汤,清醒些的申和瑞看著眼前的郑旎说道:“娘子,你说父亲母亲他们是怎么想的?”
没等郑旎回答,申和瑞又道:“若是齐元若他,他敢对不起,我,我妹妹,你看我给不给他好看!”
“官人,齐小公爷將来可是国公,您能给人家什么好看的?”郑施无奈道。
“我——”申和瑞一时无言。
“父亲和母亲也是为了妹妹考虑。”郑旎又道。
“为妹妹考虑,就和代国公府要个女使过来?”申和瑞问道。
“唉!官人,你也是男人,应该懂的!这没到手的东西,心里总会惦记掛念!可等东西到了手,这惦记掛念便也消失了。”
郑旎说完,申和瑞道:“有么?”
“没有么?”郑旎问道:“之前没成亲的时候,每逢上元佳节,官人你可是.
”
申和瑞表情有些尷尬:“你说这个干嘛!”
郑旎不再说话,笑道:“父亲母亲都是看过多少事儿的了,看以后吧!”
齐国公府,后院,带著些许酒气的齐衡走到了新房前。
看著侍立在门口的齐家女使,齐衡挥了下手:“別说话,不用通传。”
女使点头。
齐衡则站在门外,透过薄纱看著新房內的新娘子和陪嫁来的女使。
烛光昏黄,齐衡又喝了些酒,视野里的那个女使似乎更像某人了。
看了几十个呼吸,待发现女使正朝外走来,齐衡这才深呼吸了一下后,迈步朝屋內走去。
郡王府,后院厅堂,荣飞燕和柴錚錚坐在烛光下的桌子旁。
两人都用双手支著下巴,眼神羡慕的看著不远处正和青草一起整理行李的明兰。
“姐姐,这件秋装要带著么?”明兰问道。
柴錚錚摇头:“多带些冬装吧!”
荣飞燕略有些忧愁的嘆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之前有孕的欢乐,此刻消散了很多。
原因便是有了孩子,便不能去北边看望自家官人了。
“姐姐,听婆母的话语,你说明兰和青草这个时候去,会不会有些晚了?”
荣飞燕问道。
柴錚錚闻言,深呼吸了一下:“应该不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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