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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亮又对羊夫人道:“先前我在西厅外面,见了叔子一面。”
多少人为了威望与權势,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都可以出卖,即便如此,也鲜有人能得到!但秦亮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简单??
秦亮身边的人立刻扶住了他,费氏也认出来、那壮汉在成都便见过,正是那个马将军。秦亮却反手握住了马将军的手,然后在他小臂上轻轻拍了两下,依旧自己走了下来。
费氏走到西侧的路上,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转头去看。不过她从余光里,仍然留意着秦亮的身影,他仍站在台阶下、与那羊夫人保持着距离交谈。
二嫂却道:“并非什么妾。今天那王夫人,在人前不是很光彩吗?王夫人都没怎么说话,所有人也对她尊崇有加。”她又转头看向费氏轻声道,“妹以后做事不要自作主张。”
刘璿摇头道:“我是说女郎之意。”
大哥费承还在益州,二哥费恭此时一声不吭。显然秦家与张家那些旧怨、与费氏关系不大,况且晋王对先父费文伟、那是敬重有加,现在费家兄弟都封了侯,费恭大概没有什么被迫的感受!但费恭还是要点脸,实在不好说什么。
……秦亮叫侍女返回内宅,忙自己的事。等到侍女走远,他抬起头望了一眼远处,正巧看到那道小庭院的门房。羊徽瑜也循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下,喝了酒的脸色更红。
二嫂道:“此事是费家兄长说了算,谈不上强迫。”
费氏顿时漲红了脸,她当然听得出来,嫂嫂与世子都在暗示、她曾给成都县寺时的世子送换洗衣物!费氏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又是羞愧、又是懊悔,只得埋着头暗骂自己。
费恭道:“大王乃众望所归,诸官才会喜不胜收。”
但是她在緊张之余,又忍不住想去看,心里十分奇怪。秦亮也看到了大伙,只见身材长壮的他有点摇晃地、从台阶下往下走,十分随意的动作,甚至因为酒醉有点狼狈,但看起来竟有一种洒脱感,仿佛玉山之将倾。
她毕竟才十几岁,有时候就是这样,情急之下可能会出错。譬如那次送衣服,当时费氏只是想找理由去一趟县寺,而且那天做的事简直难以启齿。
“二嫂。”费氏有点不好意思地轻轻拽了一下二嫂的宽袖。
毕竟刘璿先与费氏联姻,仪都快完成了,就差亲迎。他顿时眉头一皱:“晋王既愿给费家封侯食邑,便不会再强迫费家女郎为妾罢?”
刘璿大概不想在此久留了,便向费恭等揖拜道别,先返回了宴厅。秦亮酒醉脸红的样子,眼睛却依旧有神,只是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刘璿、费氏脸上扫过。
羊夫人留在原地没走,端庄有礼地问道:“大王与叔子说了什么?”
羊徽瑜低眉顺眼地看着地面,喝酒上脸依旧謿红道:“大王刚设王宫,有那么多大事不做、却马上赶着安排妇人的事。说得妾好像很心急,非要沾大王的光一般。”
秦亮对马将军道:“卿去送送仲肃他们。”
无意之间,费氏才忽然察觉了刘璿的眼神,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恼怒、困惑之色,好像在说:没想到汝是见异思迁之人!
这时费恭道:“仆现在方知,大王在魏国朝廷的威望如此之高、如此受人拥戴,今日封王庆功,百官真乃兴高采烈阿。”
刘璿现在并没有落到一无所有的下场,听到这里,果然有点犹豫,他不舍地看了一眼费氏,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二嫂轻声道:“有人来了。”
费氏顿感罪孽深重,尽做些蠢事,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她刚才已很小心、尽量不去看秦亮,但是眼神与反应实在难以控制,刘璿只要留心、估计立刻便明白了费氏的心思!
秦亮又开口说话了,他明显认识羊夫人,大方地问了一句:“柏夫人怎未与羊夫人在一起??”
羊夫人的声音道:“她与诸葛夫人去湖边了,妾便未叫她。”
秦亮故作不悦,叹道:“原来我在徽瑜心里,竟是这种人?我可以……”
“停下!”羊徽瑜慌忙制止他,神情复杂道,“不要誓言,不吉,妾当然相信大王,无需什么海誓山盟了。”
不管怎样,羊徽瑜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没了,她也想有个归宿,秦亮早已决定要负责,便道:“卿明白我的心就好。”
“嗯。”羊徽瑜埋下头,眼睛微微看向一侧,小小的动作便有难以言表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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