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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亮贴着她雪白的耳朵道:“这书架后面、好像有一点地方,外面也看不到那边。”
某些情况两人都没有提过,但羊徽瑜多少能猜到。
过了一会她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方向、正是那架子上的罐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凭借触觉、她的脑海中已浮现出了他身体各处的轮廓模样。秦亮的呼吸声、在她的玉耳旁清晰可闻:“我经常念想着卿,悠悠我心,日月可鉴,只叹见一面、着实也不容易阿。”
羊徽瑜埋着头,不敢再看秦亮,小声“嗯”了一声。
羊徽瑜的心头更乱,身上仿佛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背靠墙壁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唇略厚的小嘴、不过没有出声,她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忙道:“一会被人看到了!”
待吴夫人拜别、刚向门口走去,羊徽瑜便抓紧时间说道:“请大将军移步,我们去外面厅堂罢。”
若要他们两人在吴夫人的安排之下、于此间发生点什么事,当然不妥;但秦亮不能对机会毫不动心!
但没想到,她毫无征兆地使性子,秦亮这个有志横扫天下的大都督、大将军却并未对她发火。他竟说道:“初见羊夫人时,我确实只是贪图卿的美色。但经过了一些事,卿是什么心、我哪能感受不到??我只是很苦恼,没什么可以回报卿的心意。”
秦亮没有听到回应,又道:“卿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违背夫人的意愿。等着我成功灭掉蜀国。”
羊徽瑜初时没有反应过来,注意力不在说话的内容上。但片刻之后,她忽然愣了一下,有点明白秦亮的意思了!
入席之后,弟弟、弟媳的面前都是素菜。而羊徽瑜的丧期已经过了,她忽然不想在家里、表现得太过小心翼翼,便当着弟媳的面剥起了鸭子。
想到这么多年的遭遇、过的日子,羊徽瑜竟再度生气了!然此时她不是在怨秦亮,也不知道怨谁、大概只能怪命运。
但她既不能拒绝吴夫人,也不好说破,否则显得很不知礼!羊徽瑜只得应声答应。
他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羊徽瑜竟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脑海里昏昏沉沉的、自己也不想放开拥抱。便好像冬天的早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只想继续拖延时间。
秦亮道:“卿进了里坊门,留意吴心。我叫她带引卿过来。”
羊徽瑜气呼呼地不说话,又有点担心地留意着秦亮的表情。
羊徽瑜说完,脸颊就像火烧一样,冲动的情绪也随之过去了,她这才无奈道:“别在此地。”
果然弟媳夏侯氏跪坐到阿母旁边时,同时好奇地看了羊徽瑜一眼,大概还是因为人们吃鸭子、不是这么吃的,但夏侯氏没有吭声。羊祜则对一切都视若无睹。
她美艳的脸上,看起来只是冷冷的、带着气愤之色,一时也没说话,但心中早已情绪汹涌。她忽然一阵冲动,小声道:“既知心意,何必浅尝辄止,又何苦再等??”
秦亮先离开了筵席,却径直走到了墙边的书架旁。羊徽瑜见状,羞愧的感受立刻浮上心头……难道上次她躲在书架后面,竟然被秦亮发现了、只是没有道破?
“夫人看这个罐子,是什么朝代的。”秦亮转头道。
羊徽瑜说不出话来,纷乱的心里忽然又冒出了一些琐碎的画面、好像正在家中书房里擦拭清理那只瓷瓶。她自然也想到了、上次自己就躲在书架后方;听到这里,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顾摇头。
果然吴夫人的脚步稍显迟疑,头也微微偏了一下,她却不能停下,继续走出去了。
“请。”秦亮从筵席上站了起来。
秦亮想了想道:“我在乐津里还有一座宅邸,平素没人住。”
她忽然想到,吴夫人吃的时候,是先饮了一口米粥,好让口中、咽喉潮濕滋润。正巧几案上有一碗菜汤,羊徽瑜便盛到小碗里,先饮了一口汤。她随即用衣袖一遮,将剥好的鸭子放到了口中。饿了的时候,这种吃法确实很容易消除饥饿感,顷刻间她便觉得,从口中到咽喉底部、都仿佛一下子被食物填得满满当当了,差点没被噎住!幸好事先喝过一口菜汤。
羊徽瑜放下衣袖,继续喝菜汤。只见夏侯氏正看着自己、惊讶得嘴都张大了,好像那颗鸭子不是吃到羊徽瑜口中,而是塞到了夏侯氏嘴里。
弟弟羊祜还是没管羊徽瑜,只是看了一眼阿母那边。夏侯氏回过神来,继续拿着勺子喂阿母吃东西。
羊徽瑜看在眼里,忽然想到了羊家的家世、以及从小学习的礼仪妇德,她不禁愈发羞愧,甚至有些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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