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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摇头道：“早跑了，姜维、有病，才把兵……放在赤阪。”
邓艾却忽然对部将说道：“叫他们别……修营寨了，这里的人都、都召集起来，准备出击！！”
他满意之余，这才关心地问司马师：“子元何事不悦？”
姜维又劝了一句：“那便不是子元之过，品性败坏的人是妇人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子元更不必在意。”
司马师心说：被歼污者不是汝妻，汝当然看得淡了。
附近江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司马师终于说了出来：“秦亮那婬贼，歼污了吾妻和前妻！！”
司马师盯着姜维，用力点头道：“国仇家恨不报，仆实难安心。”
姜维招呼道：“走罢，随我渡沔水，去南乡！”
姜维面露尴尬之色，说道：“我好像听过传闻，秦亮不好女色，却没想到做出了此等歹事。卿如何得知？”
有一次秦亮去了吴府，拙荆羊氏、前妻吴氏都在府上。秦亮登堂入室，三人都在前厅里。随后吴家侍女便在前厅里听到，侧屋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部将们顿时哗然，有的人忍无可忍，当着邓艾的面便开始发牢骚。
其实以前司马师也觉得、这种事好像无所谓。先父曾提醒过他，让吴氏在中间联络、可能与秦亮搞在一起，司马师当时亦不怎么在意。
段灼追随邓艾，从西平郡到许昌，又从许昌到冀州，经历过邓艾打的大小战役，如今仍然追随邓艾、做将军司马。他算得上是邓艾的亲信，所以说话一般是管用的。
司马师道：“以前我与秦亮私下密见，便在前妻吴氏家中。因先父提醒，我便在吴家安插了两个耳目，其中一人没地方可去、至今还在吴家。
姜维立刻问道：“有什么消息？”
只等前锋的后续人马陆续走出兴势，大伙沿着傥水南下，很快便能抵达赤阪了。
……邓艾带着部分人马，已经走出了兴势山，出山后往西没走多远、便到了傥水之畔。疲惫不堪的将士们，有的还在坚持修筑营地，有的聚集到了傥水边洗身上的泥污。
司马师道：“校事府的细作没能坐上重要职位，其中只有一个有用的消息。马钧早已带着人去襄阳了，正在沔水附近造投石机。”
司马师受激之后，恼羞成怒、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沉声道：“秦亮，我要将汝碎尸万段！！”
司马师点头道：“在襄阳附近所造之投石机，若不走沔水，而绕行关中故道，路程则远达两千里之遥。”
邓艾点了一下头，埋头又看图。
段灼道：“来人，快扶下去疗伤。”
这时邓艾抬头说道：“休然带兵……赶去、城关。占据要冲，死守！”
段灼神情凝重，带着些许悲壮之色，揖拜道：“仆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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