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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塘又哭起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一个巨大的声音:“嘭!”
朱小塘一下就不哭了,她转头看去,那根铜矛沉入了水银“河”,棺椁继续朝前漂去。
朱小塘哭着说:“我把大人害死了……”
二枝草包直挺挺地站着,不说话。
朱小塘又说:“是我,是我拦住这些棺材的……”
二枝草包拍了拍她的肩,低低地说:“得了。”
朱小塘恨恨地看了看那几口远去的棺椁,突然说:“我要把它们都打开!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二枝草包说:“不要胡说八道了。”
朱小塘呆呆地坐下来,抱紧了双膝,把脑袋垂了下去。两个人静静地待了几分钟,朱小塘突然抬起头来:“竹简陪葬坑。”
二枝草包说:“嗯?”
朱小塘说:“我们把他背到那里去。”
二枝草包说:“为什么?”
朱小塘说:“他说他喜欢那里。”
二枝草包说:“他什么时候说的?”
朱小塘说:“你去扛兵器的时候。”
二枝草包说:“等我们出去了,等我们把秦陵打开了,要把他的遗体运到地上去的。”
朱小塘喊起来:“要是我们出不去呢!他说他喜欢那个竹简陪葬坑!”
二枝草包难过地说:“要是出不去的话,都不知道我们最后躺在哪里……”
说着,他蹲下去把刘工桦背起来,低声说:“你把包都背上。”然后就摇摇晃晃地朝前走了。
朱小塘背起了三个背包,举着两只手电筒,跟了上去。刘工桦是中年体态,而二枝草包并不强壮,走得很吃力。
刚刚走上石桥他就走不动了,他把刘工桦放下来,然后坐下来大口喘气。
朱小塘突然说:“你觉得他应该在哪口棺材里?”
二枝草包说:“不要再猜了,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再碰它们了。”
朱小塘说:“我就是想不通。”
二枝草包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休息了几分钟,他再次背起了刘工桦,走下石桥,朝着内羡门走去。这次他走得远了一些,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又颤颤巍巍地蹲下来,把刘工桦放在了地上。旁边就是静静的水银“河”。
朱小塘说:“要不做个担架我跟你一起抬吧。”
二枝草包说:“哪有材料啊!算了,体力活儿和智力活儿都交给我吧。”
休息了几分钟,他再次背起了刘工桦。
走着走着,朱小塘说:“哎,要是我们出不去了,你会选择哪个地方?”
二枝草包说:“你不要咒我,我会出去的。”
朱小塘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喜欢那个动物坑,要是我先死了,你就把我背到那里去啊。”
二枝草包说:“我也不坚强,经不起你这么影响啊。”
朱小塘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算是个遗嘱,到时候至少你知道把我放到哪儿。”
二枝草包说:“换话题!——你为什么喜欢露阴癖?”
朱小塘说:“谁说我喜欢露阴癖了?”
二枝草包说:“你说的啊,你说你选择遇见露阴癖。”
朱小塘说:“那不是只能二选一吗!”
二枝草包说:“我就是在问你,为什么二选一你喜欢露阴癖?”
朱小塘说:“你不要偷换概念好不好?我不是喜欢露阴癖,我是选择露阴癖!”
二枝草包说:“你之所以选择露阴癖,就说明相对偷窥狂你更喜欢露阴癖啊!”
朱小塘说:“你滚吧。”
这次,二枝草包一口气把刘工桦背到内羡门跟前才停下来,他把他放下来,让他靠着墓壁坐稳了,然后并排坐下来,呼哧呼哧地喘。
朱小塘也累坏了,她放下三个背包,歇了会儿才说话:“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二枝草包说:“复现从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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