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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枝草包显然看出了刘工桦的心思,他说:“万一相机出了问题呢?我还是把它们画下来吧,那才保险。”
刘工桦说:“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哪来那么多废话!”
二枝草包这才拿出了相机,无奈地说:“我好像回到了100年前……提前声明我可没学过摄影,技术很一般。”
接着,三个人穿过地洞,来到了最后那个坑室,又看到了众多女俑。
刘工桦说:“这是齐国的?”
二枝草包说:“是的,还是我老乡!”
他爸爸是地质队的,他小学就转到了临沂,还真让他占全了!他站在了一个女俑旁边,把相机递给了朱小塘,说:“来,我跟祖宗合个影。”
朱小塘没理他,继续复制。
二枝草包很无趣地离开了那个俑,接着拍照了。
他们完成了三个坑室的工作,穿过直线墓道去了另一端,走进了第一个陪葬坑,跟小说写的一模一样,里面还是众多女俑。
二枝草包凑近其中一个俑看了看,说:“这是韩国的,我老乡。”
朱小塘说:“怎么又是你老乡?”
二枝草包说:“我高中就搬到郑州去了,不算吗?”
韩国的国都在新郑,现在是郑州的一个区。
朱小塘看了看他,说:“你老家真多,只可惜最后都被我们给灭了。”朱小塘是地地道道的陕西人。
二枝草包并不生气:“所以啊,我像韩非子一样,最后跑到陕西投靠你们大秦了啊。”
韩非子是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散文家,他是新郑人,由于不被韩王重用,后来投靠了秦王,但最后他被秦王赐死了。
刘工桦说:“看看,我们大陕西从古至今都有招贤纳才的好传统。”
二枝草包说:“《尊敬的秦陵先生》的作者好像也是在东北不受重视,后来跑到西安来发展的。”
刘工桦说:“噢,我听说他为了写那部小说,在秦陵旁边一间破房子里住了七年?”
朱小塘一边复制一边说:“他很孤僻,很少跟人打交道。”
二枝草包说:“跟你一样。”
朱小塘说:“我朋友多了去了,我只是不爱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二枝草包继续说:“不是他不跟人打交道,而是所有人都不爱跟他打交道,那家伙人品不好。”
朱小塘说:“你根本不了解人家,乱放什么屁?”
二枝草包说:“有个评论家叫韩浩月你知道吧?现在还健在呢,已经102岁高龄了,他年轻的时候跟周德东有过交往,只要一说起这个人,韩老爷子就犯癫痫病。”
三个人钻过地洞来到另一个坑室,又看到了众多女俑。
二枝草包说:“这些是燕国女俑。怎么搞的,到处都是我老乡……”
朱小塘很厌烦地看了他一眼,二枝草包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四年大学两年研究生都是在北京读的,虽然有点牵强,但确实能扯上关系啊。”
朱小塘说:“你能说出北京的三个名字,我就承认。”
二枝草包说:“这难不住我,我从远古说吧,那时候北京叫幽州,属于九州之一。最早的《尚书·舜典》上有记载——‘燕曰幽州’。周朝的时候,它叫燕都。辽代的时候,它还叫过南京,是辽代的陪都。元代的时候,它叫大都,俗称元大都。民国二年,它叫京兆,后来又改成北平……”
朱小塘说:“明代的时候,它还叫过京师!”
二枝草包说:“我知道!”
朱小塘说:“那你怎么不说?”
二枝草包说:“我忘了说了。”
朱小塘说:“你就是不知道!”
二枝草包说:“我要是不知道死全家!”
刘工桦赶紧岔开了话题:“50年前,西安被有些人称为‘废都’,谁能想到,现在它的繁华程度超过了北京……”
朱小塘作为一个陕西人,马上开心起来:“等我们把秦陵发掘了,又会增加几百个亿的gdp!”
二枝草包说:“大人,我特别想做陕西的女婿。”
刘工桦说:“好啊,我们陕西女娃的屁股那可是全中国最肥沃的。”
二枝草包情不自禁地瞄了一眼朱小塘的屁股,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对刘工桦说:“我要说我只喜欢您女儿,您会不会揍我啊?”
刘工桦说:“我家门口排着队呢,你只要不插队我就不会揍你。”
二枝草包说:“唉,重男轻女祸害深远啊。咱单位好不容易有个女的,还是个独身主义者……”
朱小塘说:“滚。”
2067年,男女比例接近了7:3,人和机器人结婚的事儿早就不新鲜了。
三个人来到最后一个坑室,再次看到了众多女俑。
二枝草包说:“这些是赵国人。”
朱小塘问:“又是你老乡?”
二枝草包说:“必须是!赵国首都在太原吧?我妈就是山西永济市人。”说完,他很开心的一挥手:“这六个坑里的女俑全是我老乡!”
朱小塘说:“永济市在山西的西南部,对吧?其实秦惠文王收复了河西之后,你妈的那个地区已经被划归到我们大秦版图了。”
二枝草包说:“你骂我了。”
朱小塘说:“我没骂你。”
二枝草包说:“你说了你妈的那个地区。”
朱小塘说:“就是你妈的那个地区啊。”
刘工桦说:“不要斗嘴!”
二枝草包说:“反正现在它跟太原是一个省的,我不管。”
朱小塘就不理他了。
复制和拍照完毕,三个人走出了女俑陪葬坑,刘工桦终于承认了:“看来,2017年确实有人进来过,他们把消息传了出去,不然那个小说作者不会知道八卦陪葬坑有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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