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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哈哈说：“你不把女生遮住，倒把自己盖起来了！”
于斯有点困惑，不是每个人看到的俑都不同吗？为什么黄哈哈发现了这个细节？他不想再琢磨那个神奇空间的逻辑了，低声说：“我太丑了……”
黄哈哈说：“我把你那件衣服换到我身上了！”
小祂哥说：“没必要，你们把那里当成伊甸园就好了。”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老巢有首诗，标题就是《坏就坏在身上有了第一片树叶》。”
于斯又想起了“孙孙俑”，他鼓了鼓勇气，小声说：“小祂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祂哥说：“我们在聊天，你随便问啊。”
于斯想了想说：“你说周芳汀旁边……站着一个民宿女老板，对吧？”
小祂哥说：“是的。”
于斯说：“她多高？”
小祂哥说：“大概1米55吧。”
于斯说：“在我看来，那是孙孙的俑，它的身高至少有1米80。”
黄哈哈不知道于斯想说什么，好奇地眨巴着眼睛听。
于斯接着对小祂哥说：“而你差不多1米75，你跟它站在一起，肯定比它矮，对吧？”
小祂哥说：“不对了。”
于斯说：“哪里不对了？”
小祂哥说：“那是在你看来。”
于斯说：“好吧，那在你看来，它的头顶到你哪儿？”
小祂哥伸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到下巴这儿。”
于斯说：“就是说，隔着它你也能看到我？”
小祂哥说：“没问题。”
于斯说：“如果你和我隔着它，你能看见我伸出了几根手指头吗？”
小祂哥说：“当然能看见。”
于斯说：“不，在我眼里，它比你高，你不可能穿过它看见我的手。”
小祂哥说：“对于我来说，如果看不见那才是奇怪的。”
于斯又说：“还有，如果你把手放在那个俑的头顶……”
黄哈哈说：“你这么空说有啥意思啊？”
小祂哥说：“没事儿，我喜欢这个游戏。”然后他对于斯说：“你继续。”
于斯说：“你的胳膊是朝上倾斜的，对吗？”
小祂哥说：“不对，应该是朝下倾斜的。”
于斯说：“如果在你的胳膊上放个圆形的瓶盖，它会朝哪里滚？”
小祂哥说：“肯定朝下滚。”
于斯说：“没错儿，它会朝下滚，问题是哪边是下？”
小祂哥指了指胳膊的末端：“这边是下。”
于斯说：“在我看来，瓶盖那是朝上滚了。”
小祂哥说：“是的。”
于斯看了看黄哈哈，又萌生了个假设：“黄哈哈说那个俑是武警医院的大夫，身高1米90，如果你跟她隔着那个俑站着，黄哈哈能看见你吗？”
小祂哥说：“应该看不见。”
于斯说：“但是你能看见她？”
小祂哥说：“当然了。”
于斯突然说：“那你能摸到她的脸吗？”
小祂哥愣了愣，终于不说话了。
于斯追了一句：“嗯？”
小祂哥没有回答他，过了半天才说：“所以，那个空间绝不会允许两个人同时进去。”
于斯说：“假如我们进去了，而且做了这个实验，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小祂哥说：“这是人和神的游戏，永远不可能发生。”
于斯说：“我是说假如。”
小祂哥说：“这是个悖论，没有假如，所以我们该换个话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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