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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者在心跳停止的那一刹那,神魂丧失力量会让铁线虫在瞬间爆发,繁衍生殖。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中了这掌法的人生不如死,灵魂永无宁日。
一番跋涉,我们终于赶在日落的时候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寨子。
这是一个傣族的村寨,依山而立,门口有巨大的木栅栏,这个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是当地寨民为了自保而弄出来的防卫措施。
傣族是源于怒江、澜沧江中上游地区的哀牢人,云贵高原上最古老的人类之一,等国都有分布,很多时候,这些人的心中其实没有太多的国家观念,更多的还是一种民族的认同感。
所以在这个寨子不远处,我们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进去之后是否会受到欢迎。然而旱烟罗锅没有这个顾虑,他一路领先,一直来到了寨门之前,然后大声地唱起了一首低沉的山歌,这歌词竟是傣语。
歌唱到了后半段,从里面来了一拨人,领头的一个是一名披着彩色长袍的老者,脸上文有许多古怪的刺青。这种刺青乍一看无比美丽,仔细瞧过去,却感觉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的脸上游动。
特别是他的额头上面,用白色勾绘出两个如同眼睛一般的圆形,旋涡状,看久了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一样。
一首歌唱完,旱烟罗锅和这个脸拥抱,然后给我们介绍,说他是这个村子里的长者,叫做老刀。
老刀自然是外号,不过姓刀应该是没错的。这刀姓是傣族古时首领的姓氏,看起来老刀应该来自于一个传承已久的望族。
旱烟罗锅与老刀看着应该有很深的交情,双方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傣语,热烈地聊了好一会儿,接着便将我们给迎入了寨子里。我们不知道旱烟罗锅有什么打算,于是跟着一起来到了寨子里最大的一处房子里,大厅处各人落座,有风情的傣族少女给我们奉上茶和一种切成两半的硬壳植物果实。
少女请我们吃这种切成两半的硬壳果实,我瞧见王朋、努尔他们都没有拒绝,于是拿了一颗往嘴里一扔,感觉到一股怪味顿时就冲进了喉咙眼里,差一点没忍住吐出来。接着那怪味顺着唾液吞咽入腹中,我感觉到一股热意往脸上散去,脸立刻红了起来。
那少女瞧见我一副憋得难受的模样,咧嘴一笑,露出了黑漆漆的牙齿来,唾液如血,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当她离开之后,我悄然吐出了这东西,旁边的王朋轻声告诉我:“这东西叫做槟榔,他们最喜欢嚼这个,据说经过他们特别调配的槟榔,可以防止毒虫和蛊毒。”
我想起了烈火岩豹死时的惨状,于是又将这东西咽了进去,满鼻子里都是那种怪味儿。
我在这边反复折腾着,而旱烟罗锅则已经跟老刀交涉出了一些结果。
他同意我们在此驻扎,并且派村中的年轻人去附近的几个村寨联络,让他们小心防范那些越境而来的安南人,一旦有什么异状,立刻过来汇报,让我们第一时间获得敌人的信息。
得到这个承诺,赶了小半天路的我们总算放下心来,因为在这个时候,那些过江龙和我们这些坐地虎,终究不如老刀他们这些地头蛇有用。
果不其然,没过一个多小时,老刀派去联络的人就回来了,告诉我们,在北面的一个侗族村寨里,有人曾经瞧见过一些行踪诡异的人,甚至还跟他们起过冲突,不过那些人最后还是没有闹得太大,反而是赔钱了事,然后默默离开了。
事发之后,当地的军队大规模调动,已经将口子给扎好了,这伙人其实应该并不会立刻突围出去。
也就是说,他们还隐藏在这一片浓密的山林之中。
得到这个消息,旱烟罗锅并没有先问询那些人的下落,而是问起了那个侗家寨子,有没有人不舒服,或者突然发生什么变故。
因为按理说,黑魔砂那人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即便是四面楚歌,他也会闹出一点事儿来。要不然,他就会不痛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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