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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说:“你确定听到了口哨声和金属坠地的声音了吗?”
她说:“验尸官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确听见了,我对它的印象很深刻。但是那天晚上风雨声很大,老房子也吱吱作响,我也可能会听错。”
“你姐姐穿的是白天穿的衣服?”
“不是,她穿着睡衣。当时她的右手还握着一根已烧焦的火柴棍,左手拿着一个火柴盒。”
福尔摩斯说:“这说明她从梦中惊醒,想要借着火光看什么东西,这点很重要。验尸官是怎么说的?”
她说:“验尸官很认真地检查了,但却找不到我姐姐死亡的原因。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窗户上也有带铁杠的百叶窗挡着,每晚都会关得很严。墙壁很坚实,地板也没有检查出问题。烟囱虽然很宽,但是也有四个大锁环闩上。显然,我姐姐遭到不幸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并且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福尔摩斯说:“会不会是中毒了?”
“医生也检查过,但查不出来。”
“那么,你觉得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呢?”
“我相信她是因为受到惊吓,过度恐惧而死的。不过,我想象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吓到了她。”
“当时草坪上有吉卜赛人吗?”
“有的,那里经常有吉卜赛人。”
“啊,你想得出来她为什么喊出一条带子--一条带斑点的带子吗?”
“我觉得那可能是她受到惊吓时的胡言乱语,或者是指那些吉卜赛人,因为他们的很多人头上都戴着有点的头巾。”
福尔摩斯摇摇头,好像不赞同这个说法,他说:“这个问题值得研究。请你再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过去了两年,直到最近,我觉得更加孤单寂寞。一个月前,有一个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向我求婚。他叫柏西·阿米塔奇,住在里丁附近。我继父并不反对这门婚事,我们商定在春天结婚。两天前,我继父要对那栋老房子的西边房屋进行修缮,我卧室的墙壁也要修理,所以我搬到了我姐姐以前住的房间里,睡在她那张床上。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回想着她那可怕的遭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预示着我姐姐死亡的口哨声。我当时被吓得马上跳了起来,打开灯,但房间里并没有什么,但是我实在被吓得不轻,再也不敢睡觉了。我穿好衣服,等到天一亮我就悄悄地出来,在老屋对面的克朗旅馆雇了一辆单马车,赶到莱瑟黑德,再从那坐火车来这里请教你。”
福尔摩斯说:“你这样做很好,但你是否将一切事情都说了?”
“是的,我都说了。”
“斯托纳小姐,你并没有全部告诉我,你在包庇你的继父。”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而是把那女子的黑色边袖口翻起,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印有五个指痕。福尔摩斯说:“你被人虐待过。”
那女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遮住了受伤的手腕说:“我继父的力气很大,经常伤到别人,但他自己没觉察。”
接着大家都没有说话,福尔摩斯手托着下巴,注视着炉火。过了一会儿,他说:“这是一件很复杂的案子。在我们决定采取什么行动之前,我希望所有的细节都能弄明白,但现在时间紧迫。如果我们今天赶到斯托克莫兰去,能在你继父不知道的情况下,查看一下你们的卧室吗?”
“正好他说过今天要来城里办事,他可能一整天都不在家,所以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现在我们有一位女管家,但是她年老昏愚,把她支开很容易。”
福尔摩斯说:“很好。华生,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我说:“当然。”
福尔摩斯又问那女子:“那么,你自己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她说:“我在城里还有一两件事要办,但是我将乘十二点的火车回家,等你们来。”
福尔摩斯说:“你有很长的时间准备,我也有业务上的一些小事需先处理一下。你不在这里吃了早餐再走吗?”
“不,我必须要走了。我已经把我的烦恼告诉你了,我的心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我期望下午能再见到你们。”她说完后重新戴上面纱,鞠个躬后离开了房间。
福尔摩斯仰在靠椅上说:“华生,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依我看来,这是一个非常险恶的阴谋。”
“是的,非常险恶。”
“如果像那女子所说,地板和墙壁都很稳固,门窗和烟囱也不可能有人进来,那么,她姐姐离奇地死去时,屋子里无疑是没有其他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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