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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答案,我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泰国有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由于他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与其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园,其豢养的十八个妓女无一幸免。
我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宾盲目引进了西方的民主和民营经济,很多发迹的老板,修建高尔夫球场或洗浴城,邀请官员一起娱乐。
但法制的缺失,导致商贾很快席卷了全国财富,政府发现行不通被玩弄了之后,没及时令其吐出菲律宾劳动人民的血汗。
所以,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去别人的国家当佣仆,国内环境已经恶化,穷人赚不到钱,没有了生存空间。正是如此,菲律宾很多优秀杀手,纷纷涌进了越南、柬埔寨、泰国、老挝。
那个时候,我也接受了大量暗杀任务,针对那些侵吞人民财富后不肯交还的商贾。记得有一次,我一人赤手空拳,冒充酒店客房经理,敲开目标房门后,用铁锤般凶猛的拳头,把目标的五官打成肉酱,再搬断其颈骨。
这个肥佬床上,当时也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妓女,她俩很漂亮,年纪十七八岁,血腥的殴打场面,并未吓到两个女孩,她们只是默默注视,眼神无比冰冷。
但我知道,她们这种女孩,是在出国做女佣与留在国内做妓女之间选了妓女。即使不是这样,我也没必要杀一个妓女。除非她邪恶到把善良的人逼成邪恶,可她们并不具备这种邪恶的力量,只是被施予了这种力量。
抓起两个女孩屁股下的白床单,我擦了擦沾满鲜血和肉浆的手背,然后换上死者的名贵西装,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进入电梯离开了。
“叮”电梯的门开了,礼仪小姐率先走出,她彬彬有礼的站到外面,伸出一只娇嫩玉手请我们走出。
笔直雍容的走廊,登时呈现眼前,四壁琉璃辉煌,笼罩着暗红色灯光,像红布刺激斗牛双眼一样,刺激着人性里的欲望。踩着柔软的纹地毯,我和杜莫很快到了客房。
“先生请进,您需要什么服务,可以直接拨打室内电话,联系我们的前台,我们会及时为您服务。”我刚要说一声谢谢,支开这位粉面娇容的礼仪小姐,杜莫却愣头愣脑地说了话。
“我需要一个小姐,你是不是白天做礼仪,晚上就化妆做小姐?那么我想和你上床做爱,多少钱你开价。”我本来放松着的脑门儿,立刻鼓起几根儿青筋,杜莫的确不了解水泥森林的猎杀规则。
他认为只要有钱,女孩就会卸掉伪装,爬上床去任他发泄,这就像一个猎人认为自己有枪,看到一只野山鸡时,它就得是果腹的晚餐。殊不知,杜莫自以为是的这点钱,比起那些官商勾结的大老板们,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礁石上的抉择(8)
不过,杜莫在城市里的原生态性格,反倒使我觉得他极富人性,有时候直抒胸臆地表达欲望,不失为真诚的一种。但这里是城市,对不懂虚伪的人格外吝啬,这里的姑娘们也这样。虽然,她们极力寻找真诚,但多数沦陷在真诚的虚伪中。
“噢,他在和你开玩笑,我们暂时不需要什么。”我轻淡的说。礼仪小姐羞红着俏脸,甜甜的小嘴儿紧张不安地抿着,她本想对杜莫说,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服务,只提供食物和娱乐服务。
关上客房门,眼前焕然一新,比起入住的小旅店,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华丽的宫殿。
杜莫一下扑到软绵绵的床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哎!这么好的环境,不弄个美人玩玩真浪费。哇呕!这床的弹性真好,那些比我还胖的大老板,抱着香妞儿快乐时,可以节约很多力气。”
我仔细检查着窗帘,看看上面有无做过手脚,然后又检查室内有无针孔摄像头。“你的美人将来会给你生个小孩,爱你一生一世。这里没有美人,只有猎物与猎人。”我回答着杜莫,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
“那妞真漂亮,等我将来有了足够的财富,也能划海为王那天,非把她抢到船上去,天天陪我睡觉,给我生一大堆小科多兽。”杜莫说笑着,我不以为意。
杜莫来自贫穷、战乱的非洲乡下,他走进海盗船也没几天,用“胭脂”和“丁字裤”伪装起来的城市姑娘,对他的视觉有着强烈冲击,他就像一个毫无免疫力的小孩,一下就感冒了。
“刚刚那个服务生,多半是新来的姑娘,她为我们领路时,瞳孔深处激荡着恐惧和不安。这和那些深谙交际之道的女礼仪不同,她们的眼神始终徘徊在高傲与奴膝之间,最怕别人看到的却是疲倦。”
杜莫一骨碌坐起,眼睛瞪得快要闪光。“追马先生,你不仅能杀死一个人,还能杀死一个人的心。”我丢给杜莫一瓶果汁,让他先堵住嘴巴,然后我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感测这间客房的隔音效果。
“隔壁有叫床声吗?咱们入住的这家酒店,不会真得没有妓女吧。”我快速地嘘了一声,示意杜莫别影响我的监听。
“这种酒店如果没有妓女,先前那家小旅社的走廊,就不会有那么多小姐。你要明白,这种服务是由高级场所向低级场所衍生扩散而去,那里只是蔓,这里才是根儿。”
杜莫听完我的话,他脸蛋儿上的肉又堆积到颧骨,衬托着白牙发出莹莹黑亮。“嘿嘿嘿,有就好,不然我非返回那家旅社,今夜一定要做,这种事情推迟不得,不然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发现杜莫与我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性话题总能把两个男人快速拉近,减轻彼此的隔膜。
杜莫对我愈发有了好感,而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不是那张最后干掉我灭口的底牌。真正的底牌,昨夜已死在海岸礁石上。
“杜莫,你打个电话,问问前台小姐,这家酒店有哪些娱乐项目,除了射击,我都会喜欢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翻找杜莫拎来的食品袋,拿去一块儿酱牛肉,泡在宾馆饮水机前的玻璃杯加一下热。
自从在留尼汪岛的茶园,饱餐善良女人卡蒙娅的牛肉炖土豆,杜莫就知道我喜欢吃牛肉。看来,杜莫是个细致的人。
礁石上的抉择(9)
现在,在城市能品尝到许多美味新奇的食物,杜莫再也不吹嘘他的厨艺。所以,杜莫也是个自知之明的人。
恋囚童的死亡,对杰森约迪的原始计划影响很大,他现在孤注一掷,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所以现在对我和杜莫的待遇,随即也提高很多。从短期看,海魔号上的女人们的安全系数也会相继提高。
杜莫接通了前台,服务小生告诉他,酒店负一层是个酒吧,里面有艳肉纵横的舞池,可以欣赏到热辣女郎的钢管舞蹈。
“走吧,追马先生,咱们先去放松一下,说不定就在那里约到女人,带上客房来呢。”杜莫挂断电话,一脸兴奋的说。
我一边咀嚼着用烫水泡开的酱牛肉,一边对杜莫点了点头。乘着电梯缓缓而下,强烈节奏的低音,渐渐鼓动耳膜。杜莫笑得更是灿烂,像拳击手赛前热身似的,挥摆着拳头左右甩屁股。
“叮”锃亮的电梯门打开了,昏暗闪耀的光线,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大声对杜莫喊:“你去跳一只最古老、最个性的非洲复古舞,绝对能吸引到一位愿意和你上床的舞女。”
杜莫像犀牛一般,两只耳朵朝上一抖,眼球放出光亮。我依旧穿着运动衫,衣服的弹性很好,掩盖住我满身生猛强悍的肌肉,使我看上去和普通男人无什么区别。
杜莫看到舞池里面挤满男男女女,她们抽搐似的随节奏晃荡,那些皮肉暴露的蜂腰小妞儿,骚劲十足地甩着翘臀,将男人欲望的视线左右拉扯。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侧目这位性感妖娆的女郎。“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垂着满头金发的女郎眉头一皱,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嘴儿。“我喜欢在卫生间里面做,来吧宝贝。”她暧昧地说完,同时右眼对我放电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对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温热湿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确实需要一只干净的空杯子。
杜莫已经到了舞池,他对后台打碟的墨镜小伙子高喊道:“rammstein。”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看杜莫语气自信且憨劲儿十足,真以为劲舞达人出现了,于是立即为杜莫更换了音乐。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相继往后退出一个圈儿,那些细腰丰臀的艳丽小妞儿,个个伸展着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狐疑,搞不懂眼前这个黑亮的家伙要做什么。
“哦呜,哦呜哦呜哦哦……,哦,哦呜哦呜哦哦……”音乐响起,类似中东圣教仪式的诵经调子响起,接着随即一转,强悍而简单的金属节奏响起。
站在人群中间的杜莫,先是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定在原地不动,劲猛的节奏一灌进他耳朵,这个肥壮黑亮的科多兽,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然后左脚单腿落地。
杜莫右手高举过头顶,连续做推顶天板的动作,右脚连续做踏地动作,在强烈的节奏下,他那圆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场登时哗然,响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头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听到全场为他欢呼,更是热血沸腾,索性脱掉上身运动衫,光着圆滚滚的黑亮大膀子,做起旋风甩尾。
杜莫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充满浓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风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结合现代音乐的强大节奏,可谓占尽风头。那些动作纷杂、样多变的舞池高手,此刻顿然失色。
“宝贝,太可爱了……”那些依偎在别人怀里的舞女,简直被颠覆迷倒,她们频频飞吻,有的甚至扒开胸罩,对杜莫报以丰满乳沟。一瞬间,杜莫成了舞池内荷尔蒙的领军。
我很喜欢杜莫性格中的一点,他从不在意人与人之间的梯次,所以他不会在浮华的舞池自卑,认为非洲乡下那些玩意儿要在这种场合受尽嘲讽。
现在看来,杜莫的科多兽舞蹈,早已逾越了这家酒吧一贯的潮流,成为全新的流行元素。
礁石上的抉择(10)
“你这种男人,逃不过我的眼睛。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让女人为之疯狂、迷失,而你却只穿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衫,来这种西装革履的场合。啊!小宝贝儿,你太刺我了,我受不了,今晚你是我的。”
兔女郎用半呻吟的声调说完,双眼直勾勾望着我,她挑逗着伸出舌头,添一下微翘的性感红唇。同时,她细长的玉臂也探了过来,在我胸前抚摸。
“啊!嗯哼!”我依旧坐立不动,肌肉纵横的胸膛仿佛电到她柔软的掌心,女郎那涂满绿色指甲油的五指,随即牵扯到我的衣领。
“来吧宝贝儿,你简直让我发疯了要……”兔女郎眼神儿更加迷幻,几乎开始呻吟。
我想,她一定是这间酒吧的主管,或者贝鲁酒店有她的大额股份,凡进到酒吧的男人,只要被她看中,都得遭受她的勾引,与之蛮力交合一番。
一曲音乐结束,杜莫站在舞池,他满是汗水的油亮脸蛋儿,被那些围上去的舞女争相亲吻。杜莫大喘着粗气,激动着兴奋的瞳孔,透过攒动的人群望向我,他对我竖起拇指,佩服我教他的泡妞方法。
兔女郎用尽力气拉扯,但我纹丝不动,疲惫令她更加气喘嘘嘘,娇呻不止,她几乎要爬到我身上来。
就在此时,一个穿吊带背心的汉子,周身文一条粗大的绿森蚺,满目凶光地瞪视着我,坐在了酒桌右侧。他一定是兔女郎的相好,因醋意大发而针对我来了。
皮肤白皙、面孔妖娆的兔女郎,像吃了过量的催情粉,依旧虚眯双眼,嘴巴呢喃着往我怀里钻,使劲儿蹭个没完。
兔女郎甚至垂下娇软的左手,隔着裤子抚摸我的器官,仿佛只等摩挲刺激勃起后,给她不顾一切的掏拽出来。因为,她只需把丁字型的比基尼小裤朝一旁略略一扯,整个丰腴肥润的屁股便可完全坐上去,再缓缓压下来。
我能充分感觉到,她太痴迷刺激出来的情欲,也就在这张沙发上,当着满酒吧的人群,若不坐在我小腹下面阔疆纵马颠簸一番怕是不肯罢休。
杜莫今天虽有强烈的性需求,但他不为此失去理智,他隔着人群,看到我身边出现了情况,就忙挣脱掉那些簇拥的舞女,虽然那些舞女此刻正像鬣狗咬住强行拖走的兽肉般执拗不放。
光膀子的黑亮科多兽,大步流星跨到我桌子前面,他左肩往下一沉,后腰一哈,粗大的黑手啪一声,掐住那个对我虎视眈眈将要出手的文身汉子,把对方从坐着的沙发上活活提了起来,令其脚尖拼命蹬够地面。
我这才看清,那条绿色森蚺图腾,从汉子的脚踝一直盘缠到他胸口上方,仿佛一具被毒蛇缠绕住的木乃伊。“咳,咳咳……”被杜莫掐住提起的家伙,极度痛苦地挣扭,窒息令他充血的脑门近于爆裂。
这家酒吧,确实有看场子的打手,但他们眼睛拙劣,远不及我怀里耸动着的白人美人。她一个女人,隔着只露脖子和头部的运动衫,都可以敏锐地嗅觉出性欲猎物的出现,而这些以文身来炫耀实力的家伙,却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正招惹一台血腥十足的杀戮机器。
在他们眼中,肥壮蛮拗的杜莫看上去或许比我更可怕,更具出手破坏力。
礁石上的抉择(11)
“你再瞪他,我就拍碎你的脑袋。”杜莫凶性十足,恶狠狠地对文蟒的汉子说完,肥壮的胳膊一抖,令那家伙自由落体摔回了座位。
“咳咳,咳咳……”杜莫若再晚点松手,文身汉子非硬生生地憋死不可。这汉子涨红着脸,脑门儿青筋鼓起多条,他捂住脖子的双手中,尚攥着一把弹簧刀。
杜莫毕竟是个海盗强兵,他只快如迅雷似的一招,就令在场的男男女女惊诧口舌。文蟒汉子稍稍缓过气儿,见杜莫仍站在眼前瞪着他,吓得急忙丢掉手里的弹簧刀,仿佛那是烧红的铁块儿,烫焦了手掌肉。
娇柔白皙的兔女郎,并未对此感到丝毫恐慌,想必她见惯了这种雄性之间的愚鲁争执。兔女郎骑在我大腿上,不住研磨着臀部,即使隔着衣物,我却已经感到一大片潮湿。
刚才的一幕,反而刺激了兔女郎的爱欲,她更是焦躁难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脖颈。她舌尖甚至在我右耳轮廓内打转儿,极力刺激着我。
我更进一步确定,这个女人不寻常,要么是这家酒店的股东;要么就是这座城市里和官僚或富豪有关联的醉梦女。她扮演兔女郎不过是出于一种情趣,猎艳情欲男人才是真。
“朋友,这场子由我看管,现在我的朋友被你羞辱了,虽然你们主观上无恶意,但我更不想让这家酒吧背黑锅,日后有人来砸场撒闷气。”
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挺着硕大的胸肌,慢慢走到我和杜莫的近前。看来他就是这间酒吧看场子的大手,这家伙的三头肌与二头肌超级厚实,像炮台底座似的,支起他两根胳膊,使之不能并贴到两侧肋骨。
他话说得很明确,宁可得罪我和杜莫,也不想酒吧惹上麻烦。所以,他得出马收拾一下杜莫或者我,让那个文着森蚺的家伙顺气。
假如让这个酒吧看场子的壮汉能够明白,他是在得罪一群混混和得罪一个杀人如麻的佣兵之间选择,他一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来吧,非洲复古舞,不错嘛!让女孩们甘愿露奶子给你,但现在,我得让你在她们面前出糗了。”看场子的壮汉,像个俄罗斯人,他长了一张方块脸,眉毛浓黑粗长,说话时腮帮两侧的肌肉像弹珠似的跳跃。
杜莫与他对视了一下,等他过来挑起打斗。肌肉壮汉走路像只大猩猩,刻意鼓高了胸肌,以此威慑对手,并给自己添些信心。
杜莫深吸一口气,等待肌肉壮汉靠近的空挡,还对一个黑皮肤的舞女扎眼挑逗了一下。那个黑皮肤的舞女,立刻神魂颠倒晃了晃,同时也为杜莫多了几分担心。
肌肉壮汉的大腿很粗,野蛮的肌肉撑胀着他镰刀割去裤腿儿的牛仔裤衩,背心吊带像拉力饱和的皮筋般,挂在他强壮的两个肩膀。
那家伙越走越近,内扣的嘴角一歪,绽出一丝笑,仿佛他一招就能让杜莫趴下,神气的杜莫马上就要狼狈不堪。
一只铁锤似的拳头,带着几百磅的冲击力,直逼杜莫面门。杜莫一脸严肃,他将头往左一侧,右手从对方直拳下端划上,立掌向右一拨。同时,左腿往前一个快速弓步。“哐”,右腿膝盖撞在肌肉大汉的小腹。
如此速度和力量的膝击,令铁墙一般结实的壮汉疼得哈腰俯身。杜莫高挥右掌宛如长鞭,欲要砍砸对手后脖颈。我急忙示意到。“stop!”
肌肉壮汉吃痛的厉害,已无还手之力,若对他再加伤害,就是人性怯懦的表现,只有街边流氓无赖,才需要示强露狠,想杀一儆百地告诉别人,以后别再惹他们,他们其实很胆小,怕吓。
“哇,好厉害……,好快的身手啊……”围观的男男女女又沸腾起来,杜莫受众舞女追捧的气势,更是锦上添。肌肉壮汉斜栽在沙发上,犹如突发急性阑尾,捂着肚子半天换不过气。
“深呼吸,挺一回就好了。他可不是你在健身房三百公斤举一次的杠铃。别和他比速度了,他快过你几倍,如果你还想把饭碗再抓牢些,那就和他比气力。”
我看着痛苦挣扎的肌肉壮汉,我知道他正双眼发黑,呕心想吐。坐在我腿上研磨着的兔女郎,丰腴的臀部底下渗出更多水分,渍透我大片裤子。
礁石上的抉择(12)
这个妖娆勾魂的女人,在强悍男人的打斗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甚至高潮了几次。若把她送到古代战场,看那些右手短剑、左手巨盾的强悍士兵厮杀,恐怕真得泄到脱水。她在酒吧放纵性欲太久,感官刺激已经畸形。
那群舞女纷纷拥护上来,抱住杜莫黑亮的脑袋亲吻不够,杜莫翻着眼白,无限沉醉其中。
过了十分钟,肌肉壮汉略略歇缓坐起,他也许不想丢掉饭碗,也许为了挣回点颜面,于是气鼓鼓地走进酒吧后台,竟拿了两把闪亮的尖刀。
杜莫虽然左拥右抱着香艳舞女,但他眼角余光立刻注意到那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杜莫抽回两只总想去抓舞女胸部的黑手,把一群女人扒到身后,站直身子注视着肌肉壮汉过来。
那个肌肉壮汉像怕杜莫误解他而再次出招似的,突然停住脚步,保持着距离对杜莫说:“速度算你赢,来,和我比力气。”
说完,他将两柄尖刀从木桌下狠狠戳刺上来,刀尖一左一右分布两侧。肌肉壮汉要和杜莫扳手腕,但决斗结果很残忍,输掉的一方手背会给尖刀扎透。
“过来,来啊!害怕了吗,小子?”这家伙竭力嘶喊,像刚才挺胸肌那样,一边威吓对手,一边给自己壮胆。
这家伙要挽回面子,如果把杜莫搬倒,再令杜莫手背刺穿,他便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洗刷掉刚才被人一招击溃的耻辱。
杜莫风头已经出够,只剩销时间享受众艳群芳,挑几个满意的带回客房大干一番,喂饱自己的生理需求。但肌肉壮汉的纠缠令他有些恼火,他狠狠咬了咬牙齿,忿忿朝壮汉走去,誓要让对方好看。
我深知健身房出来的肌肉野人,与高等佣兵和海盗强兵相比,他们难免显得笨拙,行动过于缓慢。但要是跟他们比蛮力,胜负有时很难分晓。
为了保护杜莫,我对那个肌肉壮汉低沉说到。“你练就这一身肌肉,起码了七八年的时间,万一败了弄成残废,也着实可惜了。”
壮汉听完我的话,并未见好就收,他以为我在妥协,像抓住把柄似的高喊:“哈哈,怕了就认输,别说些风凉话,你是怕你俩今天变残疾吧。哈哈哈……”
他无端大笑起来,仿佛这笑声可以帮他收集刚才的狼狈碎片。“追马先生,让我跟他比试,你已好心告诫,残废了右手是他自找。”杜莫气不过壮汉的妄自狂大,决意再搏一把,彻底收拾掉他。
我抓住兔女郎的双肩,轻轻将她瘫软的身体扶正。“去,给我拿一根手腕粗的钢管。”高潮满足后的女人,一脸娇媚姿态,她从我大腿上缓缓抬起丰腴潮湿的屁股,乖顺地点了点头,理智也清醒很多。
杜莫正左手握住右手腕,不断活动筋骨,我接过兔女郎递来的一根半米长的钢管,对着那个早已躬身趴在桌上的家伙吆喝一声。
“哎,看着!”说完,我慢慢站起身体,双脚摆开马步,气运丹田。握在两只粗糙大手间的笔直钢管,随着我拧紧的眉宇缓缓变弯曲。
我裹在运动衫袖里的双臂,条条肌肉如翻腾争涌的巨龙,两块胸大肌输出破天握力,衣服凹陷着的弹性布料,像憋气球冲进压力,渐渐鼓胀而起。
“当啷。”我把折成u型的钢管,扔上插着两把尖刀的木桌。“你把它扳直,就算你赢。”
说完,我缓缓坐回沙发,拧开小塑料瓶的果汁喝了几口,兔女郎又小鸟依人般凑了过来,瘫软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今晚,这个女人是离不开我了。
舞池里没一点声音,全场注视着肌肉壮汉。
我必须保护好杜莫,不使他受到任何伤害,他是我的狙击副手,尤其扣扳机的手指不能受伤,少了他就完不成任务,救不出芦雅、伊凉、池春等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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