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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等死吧。”
然后呢,她马上要死了,一个女人来了。
“呼!”
是他第一次来到庄园时,见到的那个天使。
飞熊波澜不惊,“身在这个位置上,必然要时刻承受压力,这是工作的一部分。”
女人好像每次来都是不同的身份,但她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毫不犹豫将那里的人们,从上到下通通杀光。
伦敦桥原址,此刻的湖泊中,稳立原地的吴名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正要挡在曹春面前时,从血沫中挤出来的一句话制止了她,“走!别拖我……后腿!”
虽然二者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但对复活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堑。
“你……”
关于他们的故事,陈厌已经听得够多了,到结束的时候了。
他回头看一眼爱丽丝温暖的目光,摇摇头,怎么能让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被这些石头疙瘩踩成肉酱呢?
当他正过头时,纠罚之眸睁开,直面冷漠逼来的巨佛。
曹春这样想着,忽然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在被黑雾蹂躏的夜里,带着她,私奔。
雷鸣般的碰撞声从拳下爆发而出,澎湃气流犹如倒悬瀑布冲天而起。
当上百名演神者攀爬上石佛的同时,泰晤士河河畔边,数千头嘶吼鸠兽也已经将曹春团团包围。
继续往前走,又碰到了亡命狂奔的海盗团。
望着气流中曹春不断萎缩的身躯,王后十指相合,紧紧攥起,她第一次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轰!
曹春立于河岸旁,浓稠的血水从她裤腿中流出,滴答滴答连成珠帘,不停砸进河里,泛起密集的血红涟漪。
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钱大老爷们抓起来,然后像牲口一样被关在肮脏的房间里,供他们取乐。
此刻,曹春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颗通红的心脏飘在半空,而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溶化。
咔嚓!
二人神情不是一般凝重,是要准备去干一件大事了。
达尔文掀开地板探出脑袋时,陈厌没有给他继续说台词的机会,一刀削下了他的首级。
这时,克莱斯醒了,他双手拄在血泊里,用力撑起身子,扭头看到陈厌时,神情变得解脱。
轰隆,陈厌站在床头,将整面墙壁劈碎。
咚,心脏失去凭力,掉在肉糜里,是那样普通。
密道的阶梯上,金就站在他身后,突然坠下来的尸体砸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杀死克莱斯!就在今天,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我相信,当阁下看到这个委托后,肯定会认为委托人是克莱斯·谢尔顿的死敌。
“你好啊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陈厌的呼吸同样粗重,这些东西,有一个,就足够要了所有人的命啊……更何况,这里是一支军队。
砰!砰!砰!
无尽漆黑的夜幕之下,从天而降的人影像雨点一样坠落,掉在一座由青铜打造的广阔场坪上。
“喂!跑路啊!”
隔间内的地板上积蕴着血泊,克莱斯胸前插着匕首,角落下又响起窃窃私语,“发生什么了?我去瞧瞧……”
看完信后,关于克莱斯庄园的一切,都有了完整的答案。
“真正的诅咒……什么意思?”
曹春身上的神力随着气流的冲击飞快散播,这些鸠兽闻到味儿了,为了吃上最鲜美的一口肉,它们争先恐后、它们互相厮杀!
他们选择抱团取暖,围靠在场坪中心,警惕打量四方环境。
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死寂陡然塞满所有人的胸膛,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原来这才是降于克莱斯身上的诅咒。”
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渊下方那团巨湖般的绿光已近在咫尺。
陈厌心中刚喜,却豁然发觉,面前那尊石佛的弱点,在百米高的眉心之上。
在高温的蒸煮下,她的皮肤变成了融化的浆,黏答答挂在糜烂的骨肉之上。
“我的灵魂也无法被磨灭……”
【今日共有1名演神者获得驱逐票,0人出局】
“想不到,还有漏网之鱼。”吴名并不在意,他看向自己的拳头,“等将这些人碾死,你还没被鸠兽撕成碎片的话,或许我们能切磋切磋。”
重型狙击枪的后坐力,让开枪者身旁数人的身形都是往后一趔。
屋内,莫莉身体破碎,呈大字形躺在浸透鲜血的白色床铺上。
王后有些窒息,但她迅速克服了恐惧,从一旁的货箱上抱起一块木板,砰砰上前。
“吼!”
“大家伙听好了!这些石头疙瘩的弱点在眉心!有大炮弓箭的,可劲儿招呼起来!”
她疑惑,为什么自己还没死。
飞熊回身看向窗景,“演义不是还没有结束吗?一切依然还在继续。”
“这里是地狱吗!”
【本次审判之日结束,荆棘王朝即将开启】
恰恰相反,我就是克莱斯。
陈厌蹲在密道出口旁,起身的同时,刀锋上沾染的鲜血在阶梯上画出一条细线。
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他脑海刚冒出这个念头,戏谑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
雇主们的情绪较之演神者脆弱许多,连番遭遇生死险境,让他们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
并在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无形的力量凌虐至死。
流浪汉们刚将挡路的船员斩杀,怪物又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铁门敞开,残忍的嘶吼声隐约从浓雾深处传来。
隐隐约约的,他们看到在场坪外围,似乎耸立着一座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有人惊疑大呼:“他妈的,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还没死?”
……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等陈厌穿过梧桐林,抵达庄园时,又是深夜。
什么鸠?什么演义……我通通不在乎,老娘只是想趁机爽一把!
只不过,总该有个挥下这一拳的契机吧?
就算,就算……
她回头看向曹春的那一刻,啪嗒,半截舌头砸进地上的血糜里,溅起飞沫。
他扭头看去,生有六对腐烂肉翼的漆黑怪胎,不知何时又从血泊里探出了恐怖的身躯。
虽然今天的事件依然跟克莱斯有关,但他的身份更像局外人。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现在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他疯了,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就算,就算只剩心脏……”
“没事吧?”
“快!快跑啊蠢货!”
血腥的走廊中,厮杀即将结束,船长才看到眼前的不速之客,便被扯碎。
我已经崩溃过很多次了,数次想通过自杀来结束诅咒。
与此同时,被火焰覆盖的长刀像火把一样,贴着他的脸颊刺出,径直扎穿一头怪物的胸膛。
当时她好像不是什么王后,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没有权势的普通女人。
不管我采取怎样的死法,凌晨之前肯定会复活,继续新一轮的痛苦轮回。
陈厌不予理会,轻松将剩下怪物焚为灰烬,快步往走廊尽头行去。
她赶忙回头,目光扫过子民们的面孔,正要呼吁众人帮忙时,突然神色一僵,像是见鬼。
张龙虎得到喘息,旱地拔葱,一个空翻落到越过阶梯,落到下方的平台上,连连拱手,“多谢啊!多谢!”
忽然之间,王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旁呓语。
何等程度?
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年轻人张龙虎站在楼梯口,刚大喝一声,将流浪们咬杀的怪物又同时纵跃,往他身上扑咬。
“如果枪炮不顶用,那就只能试试压箱底的这招了。”
曹春:“鲸!”
陈厌:“那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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