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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没选择别人。
“到我问了吧。”
“你说。”
程让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那个她最害怕的问题。“你喜欢陈软软吗？”
许诺明显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程让眼里有失望闪过。
她其实并不信许诺不爱她，但同样的，她也不信许诺心里没有陈软软。
许诺看着她，眼神温柔而坚定。
“程让，你信我吗？”
程让没说话。
“如果你信我，你就什么都别问。”
程让心头忽然涌上一大片悲悯，是的，他再爱她，也放不下陈软软。
“许诺，你以前不这样。”
时间改变了很多，杀死了那个粗鲁莽撞的许诺，可程让活了好多年，归来依旧不知天高地厚。
“我必须这样。”
程让收起了眼神不再看他。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吧。”
程让看上去被漫天的悲伤席卷。
“我去k城那年，就知道你喜欢陈软软。”
“许昌海给我的模板就是她。”
“所以你之所以爱上我，都是因为我像她吧？”
许诺没说话。
“挺没劲的，许诺。”
许诺真想把程让拎起来丢墙上，他爱上她是因为她像陈软软？
去他吗的，陈软软可和她完全不一样，比她懂事了不知道几条街。
许诺用食指敲了一下程让的额头，一脸的无语。
“程让你有病吧。”
“你也能和陈软软比？人家可没你这么大脾气。”
程让转过来瞪她，嗔着一双漂亮的眸子。
“那你去找她啊，你在这为我这么个事精做什么？”
“不可能。”
许诺回答的干脆利落，眸子里是火一样的炽热。
“陈软软要是敢和我这么闹，早就让我赶走了。”
“这世界上能让我许诺鞍前马后的，就你程让一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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