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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厂子里有三千多台织布机,一天可以织出近四千匹布,还有染布车间,印染车间,刺绣车间。现在厂子里一共雇工七千余工人,其中五百多是老爷从苏杭、松江请来的师傅。现在这厂子里……。”
一路听着沈掌柜的介绍,王道秋一行人,就进了沈家在通州的这座纺厂。一进到这纺厂的门口,就看见两个衣着体面的人,一个人趾高气昂,嚊孔朝天站在那儿,另一人在他身边不住的打拱哀求。而他们的旁边还堵着几十辆大车,和一众伙计模样的人。
一看到这两人这副样子,王道秋不认识就没说话,而沈掌柜看了,忙一边下马一边呵道:“老于,什么事啊?”
“哦,沈爷你来了,沈爷你快来帮我求求九爷吧,他这批纱真的不成。”
见是沈掌柜的来了,刚才那个正在跟人打拱哀求,被沈掌柜叫做“老于”的人,忙边高声让沈掌柜的帮他,边跑过来帮沈掌柜的牵马。
等沈掌柜的下马后,这个老于就以一种哭腔,接着说道:“沈爷,九爷这批纱真不成,质太次了。这种纱线太容易断了,就是一个老工人,一天能织岀七八尺布就不错了,而且这织出的布质量还次,不耐磨容易破。这不行啊,不行,若用这种纱织布,那一定会砸了老爷的招牌的,这不成啊!”
听着这个老于在那儿哭诉,王道秋也下马走到了沈掌柜的身边。而看到王道秋过来了,沈掌拒的忙向王道秋凑近了,小声的说道:“姑爷,在这通州工业区,咱们南方人织布纺纱都擅长。而他们北方人只能纺纱,织不出精细的布。老爷在建厂之初就说了,咱们在人家北方人的地盘上开厂,咱不能把什么钱都赚了,得给人家北方人分点利。所以咱们这个纺厂,只织布不纺纱,纱线都从这些北方人开的纱厂进。”
“姑爷,您面前的这位老于,他叫于利强,是老爷从松江请的织布厂老掌柜,在这一行干了有三十多年了。而您看站那儿趾高气昂的那人,他叫九爷,他妹妹是定国公的小妾,他在这通州工业区就开了一座纱厂。咱们平时看定国公的面,只要他纺的纱质量不是太差,都是照市价收的。这次他送过来的纱质量可能太差了,所以老于他不敢收。”
卧槽!原来是关系户狗仗人势,以次充好,強买强卖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再看那九爷站那儿的嚣张样,王道秋那火气立马就上来了。也懒得去问是非,王道秋直接就向自己身后的四个护卫下令,去把那个九爷海扁一顿。
王道秋的那四个护卫,是从小在锦衣卫训练营里残酷过来的,他们只知道服从命令,可不管你什么九爷、八爷。于是王道秋命令一下,这四人就如狼似虎的冲上去,先把这九爷的几个跟随摞倒。然后跟拎小鸡似的将这个九爷给拎出来,不顾人家报定国公的字号,先一顿胖揍,再在王道秋的吆喝中,把这个九爷给扔进了温榆河。
看着自己护卫将这个九爷给扔进了温榆河,王道秋扭头对沈掌柜和老于说道:“沈叔、于掌柜,你们记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一点做人和做官都一样。所以你们以后在这北京城做买卖,人家给咱面子,咱给他面子。如果谁认为他背后有靠山,就把鞋踩到咱脸上,那你们也甭跟他废话,直接大耳瓜子抽过去。”
“是是是,姑爷。谢姑爷为小的们做主,但那会不会给姑爷你招麻烦啊?”见王道秋为自己等撑腰,沈掌柜的心里很高兴,但也怕这会给王道秋招麻烦,于是他开口问道。
而面对沈掌柜的问题,王道秋气愤的回答道:“沈叔,你要这么想那就错大了。一个区区定国公小妾的弟弟,都敢把鞋踩咱脸上了,你们若忍气吞声,那我王道秋还有面子啊?行了,沈叔你看着,今儿回城我就去找定国公,这事他定国公要不给我认错,这个狗屁九爷明天若不跪在咱纺厂门口磕头赔礼,那他定国公就别怪我王道秋,今后跟他过不去。”
“姑爷,这,这,这太严重了吧?”
“行了沈叔,官面上的事你不懂,你这事交给我吧。还有以后若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要来城里跟我说。你要知道,你们没面子,就是我王道秋没面子,你们要被人笑话,那就是我王道秋被人笑话。行了沈叔,你让于掌柜的从厂里叫人,马上把这堵厂门口的几十车纱,全给我扔河里去。”
“是是是,姑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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