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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话有效果，克里斯有了希望，他连忙续道：
与之前一样，蒸汽火箭在半空中就炸成了碎片。
当然，这是后来有关人员的想象，没人知道在原初魔女即将降生时七神是怎么思考的，人类永远也无法理解神灵，除非自己成为祂。
“对对对，你是贝里尔·玛丽安，你是罗塞尔大帝的初恋……罗塞尔，你觉得罗塞尔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只能出现在电视剧里的烂话从克里斯嘴里一连串地蹦了出来，他不停地和贝里尔说着，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延缓她仪式的进度。
贝里尔能成为古斯塔夫家族的贴身女仆是因为这是个落魄的家族，他们没有选择雇佣受过良好教育、学习过许多知识的女仆，而是选了只有十八岁，才学了几个月的她。
祂们在苍白年代曾联手击败过原初魔女，而祂现在要降生的只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灵魂。对祂们来说，原初魔女不足为惧，祂们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一切。
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克里斯什么话都愿意说，如果能让贝里尔恢复理智，无论多肉麻的话他都能说出口。
星界，神国，七位正神感受到了什么，祂们从各自的居所中投下目光，注视着一个小城外的一处村落。即使祂们关系复杂，但依旧有共同的敌人。
更关键的是，就算阻止了这场仪式，他也肯定会死。
第二艘飞空艇上的指挥官大声下令，贝里尔的仪式点燃了她周围的木质房屋，这让飞空艇可以更加清晰地瞄准目标，这也是他们最后的空中支援力量。
202年前，因蒂斯王国
“这是古斯塔夫家族的少爷，你才十八岁，要抓住这样的机会。”
投弹手咬牙凑近瞄准镜，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敌人，他只管执行命令。
贝里尔的双眼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光泽，她的瞳孔变成了一条弯曲的细线，她人类的外表特征正在缓慢消失。
“原初……你是欢愉，你是痛苦，你是绝望，你是不老，你是灾难，你是……”
“发射！”
祭坛上，贝里尔·玛丽安正闭着眼睛，口中模糊不清地念诵着什么，她高举双臂，似乎要迎接末日。
“贝里尔，进去吧，少爷这几年心理上有些变化，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要记住。”
贝里尔的外表此刻已不能用“人类”来形容，她的头发变成了无数条毒蛇，她的皮肤由白变黑，毛孔中流出令人作呕的黏液，凝固在她的皮肤上，变成一块块鳞片状的东西。
管家敲了敲门：“罗塞尔少爷，您的贴身女仆在门外，要让她进来吗？”
十字准星锁定贝里尔，凯瑟琳没有开启灵视，她感觉不到邪神的威胁，而且她的位置很隐蔽，不会像飞空艇那样立即就被发现。
“砰！”
罗塞尔·古斯塔夫穿着宽松的睡衣，手举一杯红酒，正出神地看着外面的景色。窗外远处，莱恩河如同一条闪亮的绸缎。
贝里尔停在他身后三米，低下头，态度恭敬：
“罗塞尔少爷，我是您的贴身女仆，我叫贝里尔·玛丽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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