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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颠簸跋涉,秦会之终于抵达黄龙府,按照礼仪拜见完颜亶等女真贵族之后,涉及军事议题,只能找兀术洽谈。
寒暄之后,秦会之开门见山,提出南北夹击燕京的策略。
赵楷看着部下忙忙碌碌,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
“是,卑职领命!”
“惹不起还躲不起?我们专打他们够不着的地方,他还能飞不成?”
而此次通过海运前往开京再转道黄龙府的使者,正是御史中丞秦会之,也不知道他见没见到女真强人完颜兀术。
姚平仲自然也了解铁甲舰的威力,但是大宋水军和对方差的太远,不管沿海还是黄河长江,镇国军的战船都是横行霸道,所以他们根本也没指望水军能起什么作用。
这番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水军在大宋军队序列中一向都是弱旅,除了贩运走私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故而成为鄙视链底端的存在。
这是明明白白的收买人心,而父皇却公开褒奖,夸赞太子体恤臣民,无奈之下,他只有从军功上想办法扳回一城。
虽然他知道这样心急了一些,但耿南仲等太子党又开始为赵桓造势,搞什么廉住房运动照顾收入微薄的低阶官吏,美其名曰“居者有其屋”。
齐紫烟仍有顾虑,再一次提起镇国军的水军:“他们不仅有大批六轮战船,还有相当数量的铁甲舰,据说舰炮射程可达七八里,当初在锦州把完颜宗翰打的退避三舍。”
实际上,秦会之已经越过高丽边境进入渤海境内,正穿行在山林中前往黄龙府。
再随后他得知,这种铁甲舰需要蒸汽机为动力,还要高额的造价和保养费用,顿时就没有兴趣了。
齐紫烟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是!”
兀术哈哈一笑道:“去年贵我约定共击燕京,宗翰率十五万大军南下,结果被镇国军主力三面包围陷入绝境,如今还被关在燕京的牢狱之中。大使这次来,是觉得燕京监牢很空吗?”
赵楷点点头,笑道:“要论在场的谁最熟悉西北军情地理,非你莫属,此次督促西军攻略云地的重任就交给‘小太尉’你了!”
赵楷又对齐紫烟说道:“皇城司在燕京损失惨重,但军情司仍要继续渗透,不要怕钱时间,要确保燕地每座城里都有我们的人。”
征战天下,最终靠的是打下地盘,几十艘战船终究只是皮毛,不碍事。
但他身负皇命,容不得长吁短叹的悲春伤秋,在东京看来,管他女真如何野蛮,只要能灭了镇国军,那就是天然的好盟友。
秦会之被问得面红耳赤,那次联合作战,宋军被镇国军吓住了,根本连一兵一卒都没跨过黄河,导致镇国军主力放心合围宗翰部。
脸红归脸红,但事情还是要谈下去,于是便询问对方:“王爷,此一时彼一时,这次我朝抱有极大的诚意,誓必剿灭燕京。所谓合则两利分则两害,若让燕京做大将来贵我必将落得死无葬身之地。”
完颜兀术点点头,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出兵也行,但贵方先要答应一个要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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