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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不能做睁眼瞎！
尽管董小婉不太愿意与郭药师多说话，但出门在外，不得不禀告一声。
“奉镇北王之命察看风车水车。”
“风车水车？为何？”
郭药师一头雾水，不是说“嫦娥工程”与飞天有关么？
董小婉当即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轻轻说道：“科研的事说了你也不懂，何况有保密条律，无可奉告！您真想知道，去问镇北王吧？”
我……
郭药师差点没喘过气来，这小祖宗肯定是故意端起了架子啊，行吧行吧，你爱咋滴咋滴！
“好！这就备马备车！”吩咐下去后，见董小婉没动，郭药师奇怪地问道：“怎么？不去禀告母亲么？”
董小婉听见府门前的车马声，瞥了一眼后院，淡淡地说道：“即便我不去，郭节度肯定也会转告的吧？谢了！”说完，拱拱手便出门上车，绝尘而去。
郭药师摇了摇头，正好遇见匆匆回来的甄五臣，他一边扭头看着马车，一边抱怨道。
……
甄五臣当然得点头，窥敌先机，自己一方应对就会从容的多，绝对是好宝贝！
“不识字，就看不懂这本操典，即便得了韩王炮，可你会用吗？现在知道为啥人家不避讳我们与张觉了吧？因为，我们都是人家眼中的文盲！”
很快，董小婉发现，有些水车下居然带有磨盘，很大的那种。
甄五臣点点头说道：“镇国军的规矩太严，一日三操，不仅他们受不了，手下的弟兄都敢怒不敢言……”
郭药师突然就怒了。
“去找几个教书先生，凡是识文断字，懂天文地理的都行，常胜军中也要培养有‘文化’的兵将！”
甄五臣一边陪笑，一边提议道：“要不要让人设法打听一二？”
“你也觉得我不该送他们去预备役？！”
打不过，跑不过，识文断字更不如人家，这样下去不行啊！
即便人家没心思折腾你，可好装备给你都不会用，差距只会越来越大，最终便像萧干那样，落得在路边吃灰砸石子的下场。
他见甄五臣眼中甚是恼火，郭药师起身，走到最信任的兄弟面前，抽回《炮兵操典》，长叹一声。
五臣，你明着告诉他们，觉得干不了的，自己打辞职报告，我全都批了！就算郭某对不住他们，卖了这座宅子也让他们当个富家翁！”
想到镇国军普通士兵最少都能认识两三百个字，而且每天都要抽出一个时辰学字和算数，甚至还有天文地理经典战例，郭药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谋划。
郭药师嗤地笑了起来。
“为何？”甄五臣茫然不解。
郭药师心里有底了，虽然不多，但常胜军中底层士兵识字的几乎凤毛麟角，这十来个怕不是稀里糊涂掳掠回来的书生吧？
行军打仗多年，他当然知道识文断字有多重要。
这引起了她的好奇，于是托人找来水车的主人详加询问，一直到傍晚，董小婉终于搞清楚水车与磨盘的关系。
燕京附近，风车不多，但从河道里取水的水车还是有的，因为节度府的车夫是个地理通，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不少水车。
郭药师哼了一声，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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