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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逍遥说了一个后世人尽皆知的金融流动性典故。
首任任统兵官韩逍遥，授承信郎，暂时受浮桥大营冯豫节制。
韩逍遥立即显得无比庄重。
早有准备的韩逍遥说道：“堤北流民即将突破两万，不乏鸡鸣狗盗之徒，纵使安保团三四千人有心维持，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在下听闻朝廷有募兵法，还望英国公成全！”
韩逍遥看向窗外，舞台背板上金灿灿的六个大字，气势磅礴。
蔡攸如此显赫之人，自然不会漏过。
见韩逍遥坐下，蔡攸饶有兴致地指着舞台问道：“此事有趣倒也有趣，当真能年入千百万贯？”
蔡攸想了想，说道：“我见你机敏聪慧，又能压制流民，安排个承信郎本是轻而易举，可安保团牵涉朝廷制度，不是蔡某三言两语能定夺的……”
当下将股份配置说了一遍，话语间表达若是宫中授权韩记专营彩扑，可以出让最大限度百分之五的股份给对方，保证一年内可获益十倍。
近乎直白的话题，韩逍遥自然听得懂。
“为何拒绝郓王？”
此时，旅人不满意客房，下楼拿着银票离去，但各家各户的生意却再度兴旺起来，小镇也因此生机勃勃。”
蔡攸也是聪明人，只是技能点歪到揣摩人心投机取巧方面上，否则朝堂宫庭残酷的倾轧之下，他也不可能游刃有余。
这番话中，虽然韩逍遥尽可能浅白，但后半段仍然涉及到后世的金融概念，蔡攸一时间不明所以。
中年男一愣，继而指点着韩逍遥哈哈大笑。
“韩某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此事！四京与州郡皆为富商官吏集中所在，至于乡野村夫根本难得知晓，故而无扰民之虞！
此前，韩逍遥在建立韩记人员档案时，也曾秘密做过一份宋金名人秘档，如今移交给消云鹤的内卫负责。
“你的意思，让百姓钱可以国富民强？”
若非历史早有定论，韩逍遥都觉得，蔡攸可能是这个时代最能接受后世主张的人。
“今日彩扑的毛利应有两千贯，若是筹备细致，东京城日入万贯毋庸置疑，四京联动当有两万，若遍及大宋州郡，五万可期。详细账簿皆在彩扑公舍，英国公自可差人查阅，便知真假。”
蔡攸有些兴奋，却追问道：“确实不与民争利？”
嗯，这条鱼足够大，而且不学无术，与赵佶的利益不冲突，更重要的是手中掌握着枢密院。
“小镇中人人负债故而生意萧条，几乎难以维持。忽一日，有旅人至客栈，丢下十两银票准备预订一间上房。
谈妥了编制，蔡攸接着询问韩记彩扑股份情况。
其实两人都明白，冯豫根本无权管制，只是应付朝廷脸面，好歹是正规禁军的指挥使。
蔡攸缓缓问道：“想当官么？”
“见过英国公！”韩逍遥拱手见礼，说道：“不知召在下前来有何吩咐？”
可以套套近乎，说不定能给予韩记意外的便利。
他赞叹道：“此次奉旨赈济彩扑略有小成，老公相慷慨题词之功，必定传为美谈！阁下以为然否？”
而且，以他固有的思维判定，天下兵马皆受枢密院辖制，授予韩逍遥武职以及韩记安保团正式乡兵编制，更有利于自己掌控对方。
见韩逍遥似乎迫不及待，蔡攸老怀安慰。
趁旅人查看房间之际，掌柜将银票支付了肉铺的欠款，屠户如法炮制还债于酒铺，酒铺还债于裁缝，裁缝还债于居于客栈的妓女，妓女将银票交与掌柜抵扣拖欠的房钱。
三冗年积月累，如今宫中与朝廷早已拮据的不行，赏赐中虚荣增多，实切的东西越来越少。
想要维持体面的生活，越发艰难！
等韩逍遥前脚离开，蔡攸后脚便进宫面圣。
既然是发小死党，有财一起发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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