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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意陈大学者调查自己，因为他终归不是鬼学者，对于鬼序列的了解比不上专门尽心钻研鬼序列的鬼学者，而陈大学者作为其中权威，或许他能从中多了解白布女鬼的诅咒。
“自从鬼龟壳裂开，我最近没少做相关调查的，其中我查到了你在大东市中鬼诅咒的事情。”
“还是说那个鬼诅咒让你能保持随时能让白布女鬼上身，几乎鬼诅咒等同于就是一个白布女鬼。”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强制要你做什么，我只需要你给我提供白布女鬼诅咒的相关信息和数据就行。”
他说着露出和气笑容：“衙门鬼序列库里是有一块记载有‘纸人’的晋升途径的鬼序列石板，你要是提供一次信息，我可以给你弄来这块鬼序列石板。”
姜九过不打算坐以待毙，从未放弃过对白布女鬼诅咒的研究，想要找出解开白布女鬼诅咒的办法。
“当然，我得提前说一声，我说要你作为研究对象，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把你给关起来做人体试验、切片什么的。”
面对一个最权威的鬼学者要帮他研究白布女鬼诅咒。
陈大学者说着沉吟了下：
“你觉得给我施加鬼诅咒的白布女鬼是什么鬼？”
他先是沉默一会，然后张口道：“这种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姜九过没有继续说话，侧头看着车窗外转瞬而过的绿化带与周边建筑。
他回想着光头男在机场对姜九过的讲述，数次差点被姜九过杀死。
“大概就是类似这些，当然我知道人都有隐私，你可以酌情把能说的跟我说，不想说你可以不说。”
姜九过没有盲目去高兴。
“我事后查看过大东市游乐园报告，初步确定，给你下鬼诅咒的白布女鬼，暂且这么称呼吧。”
“好处很多，只要我能开得起的都可以，这样吧，合作是双向的嘛，只要你给我提供一次信息，我给你一次好处。”
“至于第四次嘛，暂时没想好，你也可以到时跟我提出想要什么，我能办到就给你办到。”
姜九过眸光攒动，没有因为陈大学者对自己调查而感到生气。
白布女鬼诅咒一直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怎么说呢，就是你能请白布女鬼上身是吗？”
虽然讲得不全对，但方向上是对的。
“比如你的身体各方面数据，血、血压、心率等等，以及你触发白布女鬼诅咒后发生的身体变化数据，比如你触发白布女鬼诅咒后有什么影响之类。”
陈大学者也不说话。
陈大学者想了想道：
“你的鬼序列如果我没分析错，应该是‘鬼序列编号9——纸人’吧。”
陈大学者率先打破这份安静：“姜九过我想跟你提出一次合作。”
不过他不打算去纠正，白布女鬼诅咒是他最大的底牌，不准备轻易暴露给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
“当然你要是愿意，可以在衙门挂个在外的大队长级阴差职务，那样除了给你500万，还能给你五险一金。”
“现在房价老贵了，有五险一金，到时养老、买房也是非常好的不是吗。”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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