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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干净男人瞳孔一缩：“怎么不见了？”
涂抹在手臂上。
他不敢大意，即刻动用自身鬼序列，其朦胧左眼映出新的景象……不再是出现新的鬼，而是整个景象的环境变了。
说话间，姜九过耳畔传来阵阵巨响。
刚压制生桩鬼的姜九过都来不及喘口气，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
哪里还有姜九过的踪迹。
他边灰蒙蒙的瞳孔又一次颤动，其上映着的模糊景象再次变动，边警戒着姜九过的一举一动。
姜九过身后的大黑袋子里涌出大量的小纸张人。
完全可以直接瞬移走。
姜九过不见了。
就在干净男人动用自身鬼序列能力时候，
他左眼颤动，令得姜九过周围又出现了鬼，且不再是一个两个，而是直接豁出去，一口气出现了十来个鬼，它们从四面八方涌向姜九过。
“果然没办法对我身边召出鬼，他必须要看到我才行。”
变成无底坑洞的机场跑道，坑洞中冲天而起一根根尖锐的石柱子，大有要将姜九过的纸墙贯穿，将姜九过从天上击落。
看着从空中簌簌如雪飘落的小纸张人、纸风筝碎片，景象有着诡异的美。
在小纸张人围成纸墙后，他自语了一句：
“不主动靠近杀我，想‘召’鬼来让我不断动用鬼眼珠子，加速我被鬼眼珠子入侵吗。”
“没有啊。”
但想象中姜九过动用鬼眼珠子对付十几个鬼的举动没有。
干净男人并不知道姜九过情况，趋势左眼动用自身鬼序列，令得一根根尖锐石柱如火山喷发般升起，顷刻贯穿了小纸张人组成的纸墙，连同纸凤凰风筝都被贯穿。
就像是凭空消失不见，他捕捉不到姜九过的一丁点踪迹。
“他哪里去了？你们有看见他没了吗。”
同一时间。
干净男人的鬼序列很强大，能让自己产生对自己来说是真实的幻觉，甚至这一幻觉里能‘唤’出来鬼，具备‘鬼’的诡异特征。
不单是干净男人，塔台人员也是茫然。
后者感受其目光。
其宽敞程度，姜九过所处位置不可能躲藏的地方。
突然。
见到这一幕，姜九过脸色不曾慌乱，相反有着喜色：
干净男人猛得怔住，上一秒还在扭转脖颈，环顾机场跑道周围的脑袋，倏地戛然而止。
一声命令。
局面几乎是必死。
唯独没有他想要看到的姜九过落下。
第一时间他想到姜九过有类似瞬移似的鬼序列，但很快又否定，姜九过要是拥有如此鬼序列，那里还需要在生桩鬼出现在肩上后用鬼眼珠子压制。
干净男人看着姜九过动用鬼眼珠子，灰蒙蒙的左眼颤动了下，模糊可见左眼瞳孔映照的姜九过所在景象里，其身后多出了一个鬼。
干净男人朦胧左眼、诡异鬼右眼，相继扫过机场一个个角落，眉头紧随皱起。
此时。
姜九过的手臂在其注视下消失不见，同样消失的还有他的整个人。
他们全程都在关注姜九过，视线里就看到姜九过突然铸起纸墙，然后像变戏法一样，纸墙和纸凤凰好似被什么捅了，爆炸了开。
小纸张人一个个勾肩搭背，跃起叠加在一起，铸成四面纸墙，将姜九过围在其中。
他在再次动用鬼眼珠子压制身后腐烂的鬼后，目光灼灼看向干净男人。
“该死的，他人怎么不见了。”
姜九过就算能压制住出现的十几个鬼，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鬼眼珠子将过度且长时间使用。
干净男人被纸墙遮挡了视野，看不到自己，但自己能通过获取‘纸人’的视野看到外面变化。
干净男人滚动着喉咙，口中念出三个字。
伴着眼中视线不自主的往地上落去，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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