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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九龙城警区的，但是名声传到整个港岛都有人知道。听说他现在被调走了，就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坐在一张从垃圾场捡来的破皮沙发椅上，面无表情地吃着盒饭。
“你们到底是亲兄弟！”小马吸了一口烟，又吐出烟雾，回头看着宋子豪，道。
“凌曜栋？你怎么惹上他了？”听到这个名字，小马的脸色微微一变，烟也不抽了，转头看着宋子豪。
“不过你弟弟宋子杰估计会被凌曜栋派出去当枪使，这样直接对上阿成，危险性会很大。”
他看着宋子豪，语气低沉地道，“我等了你三年，三年了！”
宋子豪忍不住笑了。
“我从台湾回来之后，这家伙就突然崛起，这固然有我们那位大老板姚老大见我瘸了，没用了，所以扶持谭成。但他起来的速度太快了。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背后的势力，可能被他察觉了，所以他一直在排挤我，姚老大也坐视不管，看着我变成一个洗车工。”小马冷笑一声，说道。原本这些话他是不想跟有金盆洗手之意的宋子豪说的。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小马楞了，呆呆地抬起了头，看到了眼神复杂的宋子豪，神情还有些难以置信。
“嗯？你不会以为谭成这些年还在运假美钞吧？假美钞他能赚多少钱？他是用公司的销售网络，运他的黑货。这才是他能在这么多时间内赚大钱的原因。”小马说道。
于是宋子豪把车上谈话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他说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工作的？我连子杰都没说。”
他一瘸一拐地坐会那张破烂的真皮椅子上，没有去看宋子豪那张担心的脸，而是道，“你不用管我，看着你的弟弟吧！”
“没见了那么久，依然那么帅！”小马夸道。
他忍不住出口问道，“mark，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凌曜栋的警察？”
小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别过头，吞下嘴里的饭肉，又有点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张嘴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眼眶却是红了。
有那么一刹那，宋子豪犹豫了。
而小马则是脸色如常推着他的洗车工具，买了一个街边最便宜的盒饭，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大厦停车场而去。
谭成坐上豪华汽车扬长而去。
“之前就流传过一句话，如果遇上凌曜栋，还是早点投降比较好！因为投降的慢，凌曜栋就会找机会直接干掉人！”
笑完之后，宋子豪的脸色就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小马，说道，“mark，这里已经不是你跟我的世界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小马沉默了半响，才道，“凌曜栋是近年来警界崛起的新星。他的办案手法很灵活，听说他跟很多黑道人员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凌曜栋一直在当着他的警察！他破获了很多大案，也杀了很多罪犯！”
小马的眼神里有无法掩饰的失望，他松开了宋子豪的手，沉默地转过身。
他朝着宋子豪伸出有些油腻的手。
只听小马道，“最近他每天都盯着阿成，越来越危险。”
但这话从小马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谭成背后的势力?”宋子豪一惊，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情况。
“什么黑货？”宋子豪追问。
小马摇摇头，“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在背后扶持谭成？”宋子豪又问。
“我只隐约查到，可能跟你以前的恩师——龙四有关！”小马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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