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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之前倒是也有怀疑过。
“与其说是邪神圈养，倒不如说是那些邪神正庇护着我们……信仰之力本来就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即便被邪神吸食信仰又能怎么样？”
怪不得所有天命者在突破金阶以后全部选择了隐居……如果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受邪神刻意安排，放在克苏鲁神话里少说得来一波1d6/1d20的san check。
你要说大衮这些升阶到旧日支配者的神话生物有能力撕开空间，李铭倒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话落，北辰再次看向了李铭。
“算了算了，能接下第四星的攻击，已经说明你比文印那小子强太多了……还真是一位后浪啊，我在金阶等了文印那么多年，却没想到离我最近的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毛孩子。”
“在仔细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以前，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这一路升阶似乎十分容易？”
话落，北辰看了一眼李铭：“你是千年难遇的绝世天才没错，但你又如何向这个世界的人去解释，这里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世界，我们所看到的东西不过是邪神为我们编织的谎言？”
这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天命者都要恐怖百千倍！
北辰抬起手，正准备驱动第五星【玉衡星】的力量，却看见【水晶世界】中央的李铭长喘了一口气，同时也引动着精神力想要继续对抗。
“金阶，在普通人眼里就已经是这个世界无可置疑的天板，可外面随便挑一位邪神都是金阶以上，祂们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力量，你又怎么有把握在跳出被圈养的盒子以后能够战胜祂们？”
他呆愣了数秒，随后终于长叹了一声，身后的那七枚星辰终于是彻底黯淡了下去，飘向了天空。
厉害……
可原作中的修格斯并没有什么时空法则之类的能力，那们它们随随便便就能将空间撕开一个裂缝……似乎是有一点点奇怪。
李铭咳嗽一声，用精神力缓慢修复着自己身上的伤势：“前辈，在来这里之前，我听过一些流言蜚语，说是你们这些曾经参与过邪神战役的天命者，曾经都接受过邪神的精神力，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也罢，算我输了，”北辰躺在了摇椅上，上下颠簸摇起了椅子，“有什么问题就问，问完就走吧，也别再来扰我清闲。”
至于只用几十年就能领悟时空法则，这一点李铭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这更多依靠的是被称为审卡员的天道意志。
“所以，我与另外三位天命者一样——与其跳出盒子，不如满足于井口天光，至少可保证人类文明延续。”
“既然这本来就是一个虚假的世界，活在这个受编织的梦境里，不也挺好？”
不过……
但是……
李铭抬起头，看向北辰。
“所以，你就愿意在这种地方待一辈子，任那些邪神摆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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