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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萍指了指，被记者拍到入镜的：“那个。”
周萍便将事情前头慢慢说给了秦瑟听。
这样的事，估计没有人听了，不会感动。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犹豫了一下，周萍拿起来接通：“喂……”
她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我。”
“是我们应该多谢您，要不是您，我们怕是没办法将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秦瑟问：“他是谁啊，警局的吗？您怎么认识的啊？”
秦瑟道：“那这个贩毒团伙被抓了，他看见后，应该可以安心了吧？”
如果不是周萍这次恰好遇见，赵震也许要等10年，20年，也许是更长的时间，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一个叫赵震的卧底警察，哪怕是死了，也不愿意离去，只因，他心中还牵挂着他未完成的任务，和那些没有被抓捕的罪犯。
周萍摇头：“不，我们都应该感谢赵震。”
以生命为代价和我们看不见的黑暗在做斗争。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次抓捕的罪犯中，有当初杀害赵震的凶手，我们刚刚审问完……”
声音特别沉重，周萍心想，怕是……有什么消息刺激到他了。
果然，听到声音颤抖道：“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找到赵震的尸体，我只想找到，哪怕是一块骨头，我们也能给他立一个墓，可是……赵震是尸骨，我们……没办法找到了，那伙人，杀了他之后，将他……残忍的碎尸，用电锯将尸体切成了小碎块……然后……”
说着说着，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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