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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殿,楚无欢。
大厅之上,该来的人都来了。
“若问,把药喝了。”轻灵端着两个碗,一碗递给了若问,一碗放在了无欢的面前,“这是你的,你伤得比他重,一定要喝干净!”
两个人乖乖地把药喝了,而后开始谈正事。
清风先道:“今天城门未开,城外就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擎苍的部下,从各处赶来,要见帮主。”
无欢没有应,反而说道:“清风,若问,你们累了吗?”
若问长长的叹息,出卖了他的情绪:“累了。”
清风没有说话,他毕竟和他们不一样,没有经历过和至亲至爱的生离死别,更没有体会过那种站在权力的顶端作出每一个决定的谨慎和艰难,大局和小家,取舍之间,或许会是一辈子的选择。他不会觉得累,却有些厌倦了。
无欢问向轻君:“你觉得,我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学会逝秋刀法?”
轻君想了想,说道:“以你的天赋,三天足矣。”
“在这种时候,你叫我离开?那你当初,又何必求沐子歌让我们相帮呢?”
沐子歌遗憾地说:“被蓝远毁了。”
无欢觉得不可能:“三天?”
“怪了。”听到这,清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
无欢这才站起来,他心头第二重要的牵挂了却,也就是将肩上的大局移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人,为众人选择了他认为的最好的后路。
“这是因为,第一,你的内功深厚;第二,你体内的毒性不深。你可以暂时地抵抗琴音对你的影响。可如果没有若问将你的注意力带回来,只怕结局也是一样的。”
“翻天?对了,情儿呢?”躲不过的话题,早晚要有个答案。
无欢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仰视着屋顶:“祸是我闯的,就让我去终结吧。”
“万一,我赢了她呢?”
“既然她请我去了,我岂有不去之理。”沐子歌倒真想只身再同蓝溪较量一下。
“你们两个人加起来还能中计,我是该说蓝溪太高明,还是你们太笨?”
轻君再一次肯定地告诉他:“三天足矣。情儿只看过一遍,就学会了忆寒刀法;我当年用了七天才领悟逝秋的精髓。所以,以你的天赋和对武学的理解,只要你上手了逝秋,三天之内就能够学会。”
若问也不追问过程,只是替他感到慰藉:“你终于为父母报了仇,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会安息了。”
“就像我当时的样子?”无欢想起了自己。
“不是他们不想走,只怕是根本走不了了。”
“解药很容易配,只是,有一个问题。”
沉默片刻,若问才缓缓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不如就搏上一搏。无欢,你就同轻君闭关三日,这三天,不闻不问,专心学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处理。若这三天之内,我们能解决掉蓝溪,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行,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
沐子歌道:“不碍事。”
“那不如,就让我跟原堂主带人先去会会她。”此间之中,仅留沐子歌和原亭未与蓝溪交过手,总是要多些了解,他们才能更好地进行下一步的谋划。从别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始终不如自己亲身经历来得深刻。
沐子歌解释道:“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原堂主,发现我们的目的一致,便一起回来了。”
“我们在她手上栽了个大跟头,所以不得不慎重。”死里逃生,让若问也变得谨慎起来。
这一问,令若问哑口无言。
沐子歌也不是个傻子:“这么安静?不用问,一定是出事了?”
反倒是原亭有点坐不住了,兵强马壮、人多势众,显而易见的优势,他不明白,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蓝溪吗?”
“是我低估了蓝溪,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像正常的帮战那样,就算有死伤,也是正常的斗争。我也以为,将真相告诉给大家,一切就能结束了。可是现在……”那一首噬魂曲,是无欢心上难去的阴影,“可是现在,事实证明,我错了,大错特错。蓝溪根本不在乎真相,她根本就是在利用擎苍的一众弟兄们,剥夺他们的意识,去满足自己疯狂的野心。”
原亭道:“该说的,沐城主已全数告知,我相信二公子,只希望现在来帮忙,还不算太迟。”
轻君蔑笑道:“明明是我闯的祸,你抢什么?”
巧了。
“这两个老家伙,真不仗义。”苏仲哭笑不得,“我这边都快翻了天了,他们倒还真会偷闲。”
沐子歌接过,不查看,不推辞,只平静地道了一声谢,听不出任何波澜。
有攻有守,不至倾巢而出。就算情况尽在掌控之下,尽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威胁,一众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可我却没有完全被她控制啊?”
“可是当年为害四方的噬魂主所自创的武功之一?”
“给。”楚无欢竟将自己的剑扔了了沐子歌,“这柄剑跟了我二十多年,希望它能助你一臂之力。”
蓝溪控制了多少人,他们不得而知。
没有人愿意回答他,更没有人敢回答他。
“你错了。”轻君只觉得无欢将自己昨夜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天真而又可笑,“她不会放过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绝对不会。”
就在沐子歌准备出发的时候,“嗖”的一声,一枚响镖死死地钉在了厅中的桌子上。镖上的信函字迹工整,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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