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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侧头,想了一下,他跟北寞刹,实在比不出个高低来,各有各的好。我道:“跟北寞刹在一起,随心所欲,无拘无束。跟你在一起,有被保护宠爱的感觉,觉得你就像兄长。”
郁倾落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疑惑。
他知道些什么?我本人都糊里糊涂,不知道到底是喜欢他多点,还是喜欢北寞刹多点。他又知道些什么?
不过郁倾落也没解释。
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把他的嘴唇紧压在我的手心里。好一会儿后,方抬起头来。“汩儿——”他轻声道:“睡吧,我在这儿看着你睡。”
我“嗯”了声。
闭上眼睛。原本是假睡,后来真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郁倾落自言自语:“汩儿,你这个小傻瓜!为何你总不能确定自己的心呢?……哦,是了,你身上的无情草毒还没解去……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祖父对你的戒备心没这么强……”
他后面说些什么,我已听不到了。
不过落莲止说,如此重要的场合,我不去怎么行?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而郁倾落没了踪影。
重要的是,我跟那些达官贵人们没什么交情。更重要的,宴会上的食物不好吃,淡而无味,远远不如砂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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