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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前面那个小火炉上搁着的铜壶水开了,沸腾起来,冒出白雾。侍婢提起紫铜壶,走过来,轻轻放到桌子上。
流长提起紫铜壶,把沸腾的水倒到紫砂壶里,之后盖上盖子。
半柱香时候不到。
流长取过桌子上的盏。一手扣盏盖贴住盏,一手提紫砂壶盏倒去,紫砂壶的水滴水不漏地注满盏,然后把盏盖勾过来盖住盏。
连续倒了两盏。
动作熟练老到,一气呵成。
随后,流长捧起梅状的盏,放在呈卷边状的托上。盏和托雪白晶莹,放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复瓣绿萼梅。
一个盏托放到自己跟前。
另外一个盏托放置到我面前。
我奇怪问:“这是什么?”
流长笑道:“这是梅茗。梅是正月里半开的绿萼梅,摘下整朵置于容器中,用相同比例的盐末洒在朵上,再用厚纸将容器密封好,存放在阴凉干爽处。来年时,将已被盐渍干的梅取出,改用蜂蜜浸泡。煮的时候,定要取乳泉或是石池漫流的山水,这样的梅茗才是上品。”
还真讲究。
也不嫌麻烦。
我捧了盏托,打开盖来。
只觉得清香幽雅,芳香异常,沁入心脾。张口刚要喝,忽然想起一事来,瞟了一眼流长:“喂,你这梅茶,有没有放春骚粉?”
流长大概想不到我如此直白。
脸上一僵。
有些窘。干笑了一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放春骚粉!”一副认真的表情,又再道:“有一句话叫做‘事不过四’,——也就是说,同样的事,不宜连作上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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