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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席若颜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红嫁衣被她的眼泪给浸透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而小是真的哭的痛心难过，让她光是看着，都有着些不忍。
甚至是手足无措。
她还真的没有见过有谁能够像小这样抱着她哭的，虽然她杀过的那些人，也有不少贪生怕死的，但是也没有那个哭的如她这般真心真意，痛心难过的...
席若颜叹了一口，语气有些无奈：“你还要让我说多少遍呢？我真的不是你的夫人，你认错人了。而且我也不认得你。”
“夫人认得的，夫人认得的。”
小埋头在她的怀里继续哭：“夫人认得小的，只是夫人不喜欢小了，夫人变心了，夫人不愿意理小了，夫人爱上别人了，心里没有小的地位了。可是小一点也不怪夫人，小只会记得夫人的好，呜呜，夫人，小只知道夫人对小很好，小不会记夫人的仇的...呜呜...夫人...”
“你不要再离开小了，夫人您和小一起走吧，不要再和小分开了，小什么都听夫人的，夫人要干什么，小都帮夫人干。夫人要去杀人，小去帮夫人杀人，只要夫人永远陪着小，夫人要小做什么，小都愿意去做。”
“小，你听清楚，我不是你的夫人，我也不认得你，更不是不愿意见你，我也没有变心。懂了吗？你认错人了。以后不许再这么胡闹了。”
“夫人，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小...夫人的味道，夫人的样貌，夫人身上的香气，小都记得，小直到现在都不曾忘记...夫人，为什么你不相信小....不相信小说的话...”
席若颜以为她把话说的已经足够明白，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仍是一口认为自己就是她口中所谓的夫人，她眉头皱的厉害，就连语气也多了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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