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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杏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北川凑近一些，仔细看苏红杏的脸，一下闻到了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跟着看到她头发上抹得油光滑亮的发胶，顿时很嫌弃。
她这是在她头发上抹了几斤发胶吧？
“北川，我告诉你啊，牟助理这个人特别有意思。前几天她来我们公司竞标的时候，素面朝天，青春得跟在校学生一样，当时我就觉得惊艳。这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她就在自己的脸上刷了厚厚的一层白漆，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傅言说话时，一直盯着苏红杏的眼睛瞧。
这个女人越看越古怪。据他观察，似乎是在北川出现后，她就变得沉默了。每次开口说话，故意压低声音，粗着嗓门儿。
就连北川也问她，以前是不是见过。
北川的这个问题，突然让他灵光乍现，也许这位牟助理跟北川是旧识，但北川并没有认出她。
这样一解释，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说她长得好看？”北川嫌恶地盯着苏红杏的脸。就这样的女人，会长得好看吗？
“骗你是小狗。你如果不信，带牟助理去把脸上的浓妆卸了，就会知道……”
苏红杏这下坐不住了，倏地起身，粗着嗓门喝道：“我去洗手间！”
依北川的尿性，听到美人还不得拉她去卸妆？
北川一向对好看的女人无法抗拒，这是他的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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