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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说什么？
为什么他的语气，不像是要质问她，而像是……他不相信方真依的指控，让她自己来解释？
莫名的，年小慕的心里，掠过一丝暖意。
就连胸口的愤怒，都被抚平了不少。
“药不是我弄湿的……”
“年小慕，都这个时候了，你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敢当着寒少的面撒谎！”
年小慕刚开口解释，方真依就迫不及待的冲上前。
“寒少，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亲眼看见，药箱在她打开的时候，就是湿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小六六是余家的小小姐，身份尊贵。
她的房间里，肯定不会安装摄像头，当时的情况，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真依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继续添油加醋。
“寒少，还有……”
“闭嘴！”余越寒冷冷的启唇。
“年小慕，听见了没有，寒少让你闭嘴……”方真依话到一半，愣住了。
错愕的抬头看向余越寒。
“我是让你闭嘴。”他冷酷的声音，一字一顿。
“……”什么？
方真依懵了。
管家回过神，立时板起脸，“方真依，在余家，少爷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许多嘴！再有下一次，我会马上请你离开。”
方真依：“……”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很生气，要将年小慕赶走吗？
为什么，现在被教训的，反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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