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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萌吞吞吐吐，但最后，她还是不会对宋倾倾撒谎。
“嗯。”
“那离婚吧。”宋倾倾没有任何思量，“感情这种事情，别将就，否则到头来，委屈的是你自己，你还年轻，别将自己的未来埋葬在这段无爱婚姻里。”
“可是……”程晓萌咬紧了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她这结婚才多久，转身就离婚，她也不知道爸妈会怎么想，姜明佑会不会同意？
程晓萌懊恼自己当初的莽撞和识人不清，但现在……为时已晚了。
“倾倾姐，我知道了……”她嘴上应着。
“真知道？”
宋倾倾不信，程晓萌或许在事业上已经变得成熟，精明能干起来，但她在感情上，仍旧是懵懵懂懂，和一个傻丫头一样。
不然，也不至于会被唐子枫耽误了那么多年，现在又掉进了姜明佑这个渣男的盘算里。
“倾倾姐，我会好好考虑的，但这婚……”
也不是她想离就能马上离掉的。
宋倾倾再说什么都显得多余，显然程晓萌心里有自己固执的想法。
程晓萌和宋倾倾说了一声后，便抱着那叠厚厚的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的，
脑海里，种种画面浮现。
有姜明佑和林娜在床上的纠缠，也有唐子枫曾经在她耳边亲昵说着情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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