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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网络上，电音群里，聊的是吴卫，而默默在一旁不出声的电音爱好者、线下组织爱好者的旗帜人物韩楚风，手机里正在播放的是素素直播的回放。
燕京，古色古香的小四合院。
“老顾，你真要这么做？”
位卑未敢忘忧国！
我是一个网络主播，微不足道，你们说我不尊重传统艺术，说我侮辱电音，这些我都不解释什么，任由你们评说，我自迎风傲立。你们有那个时间在网络上指责这个质疑那个，怎么不见你们为传统艺术发扬光大做出贡献，怎么没见你们站出来做一下位卑未敢忘忧国的事情？
我们没钱。
老顾叹了口气：“位卑未敢忘忧国。七个字，老哥几个，汗颜呐。”
老顾又接着说道：“这一次，戏腔与流行音乐结合，我们能说他不尊重戏曲吗？流行了，才有更多人关注，我们几个歪歪嘴，说这是不尊重传统艺术，再找一些老伙计，确实能够盖棺论定，可这样的胜利有什么意义？”
《赤伶》首唱的那晚。
只能说，歌和行为太匹配了，如果说刚唱那晚，吴卫此人的热度还差了点，转过天，一场在‘慢音’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拳台切磋，让吴卫真正意义上被整个‘慢音’所认识，在这样的热度下，接二连三发生在他身上又不久远的事情，关注的人多了起来。
这是个好理由，这也是个无耻的理由，吴卫就有钱了？人家用所谓你们不尊重传统艺术所换来的名气，去赚钱，然后捐赠学校。
一个刚在网络上赚钱的网络主播，他能提前大半个月去预埋伏笔来对抗舆论的口伐笔诛吗？就算有这先见之明，能拿出四十万来埋这个伏笔吗？到热度最高被骂最狠的时候，拿出一首《赤伶》，七个字就将之前所有的质疑全部击碎。
爱慕之余，内心那点自私的占有想法，加上韩楚风不错的家世，自诩风流潇洒的外表，名牌大学的学历，体面的工作。
栀子被慢音娱乐直播部的总监吴浩然约谈，据说当晚那位三线城市的房地产商老板‘一生不醉’，也出现在了约谈现场。
“这一次我们赢了，一个年轻人被我们压下去了，以后还会有人愿意主动出来创新吗？不管是对是错，甭管我们是否能够接受，存在并且被多数人认可成为流行产品了，那就是贡献，你们说呢？这个叫吴卫的孩子我托人打听了，东北小城出生，参加艺考失败，选择了北漂，一年多以前回到家乡开始直播，一直不温不火，去‘慢音’之后，表演古典舞，以古风少年之名出道，才在‘慢音’上火起来。”
位卑未敢忘忧国这七个字上热搜。
“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网络上需要碰机会，现实当中只需要创造机会，那个吴浩然说的话，能限制你，可限制不了我。”
醒过来的胜子在咆哮，我被偷袭了，我失误了。尽管没什么人愿意再去相信他，他也需要借此机会利用一些没什么可信度的方式，尽可能挽回一些粉丝。
这些综合在一起，韩楚风觉得自己可以成为素素站在幕后的另一半，而他，经过几次线下聚会，也看出素素隐藏在开朗对谁都和颜悦色之下的自我保护，本打算循序渐进慢慢徐徐图之，孰料，最近一段时间，从不会跟男土豪男主播有过多接触的她，竟然跟一个蛤蟆怪走的很近。
之前电音爱好者圈子里对吴卫声讨，韩楚风可称得上是始作俑者，没让他声名狼藉，韩楚风本打算继续在群里煽动大家去抵制越来越火的吴卫，却不料群中早已没有他再去掀起抵制的机会，几乎不会有很多日常聊天的群里，很多人聊起了吴卫，也有很多人夸赞了他唢呐搭配改编动画片的电音。
韩楚风深吸一口气，闭眼，平复了情绪之后，拿出手机，在vx好友里，找到备注是——素素粉丝海东青、素素粉丝王朝、素素粉丝东升几个人，分别发过去一行字：“哥几个，好长时间没聚了，找个时间，跟老大提提，聚一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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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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