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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卫其实心里挺不舒服的，尽管有着莫大的人情债在，还是不想这么直白的利用素素。
犹豫了一阵，吴卫没有给那个邮箱发送邮件，也没有给那个手机号发送信息，查看了一下手机银行和vx零钱，之前剩的八万，素素给的三十万剩下十万，这些天又赚了五万，影楼都是直接每个活儿给结账，再有艾雨三人砸过来的六万。
屋内的灯点亮，空调开启，坐在椅子上，吴卫查了很多的资料，也通过素素这样拥有一定人脉圈子、管春雨这样的专业人士询问过，说法不一，关键是他作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小新丁，很多东西都是不适用的。
吴卫：“好。”
迟迟不开直播，吴卫也是在等，等一个适合开直播的能力氪金抽到，光是跳舞和唢呐，他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如果是低调开播没问题，现在还有那些卫道士在批评质疑自己，一旦开播达不到持续火热，承受的压力会更大。跳舞和唢呐，无法作为贯穿全场的表演能力，如果类似的能力再多一两个，互相串场也好，不然最理想的直播能力还是唱歌，亦或是直播真正意义上的王者能力——足以让大家都舒服的控场级别聊天能力。
吴卫预料到了素素会有类似的回答：“她唱，会更适合，效果会更大，沉寂了几年的她，需要一个翻红的机会。”
放弃利益vs不利用素素，放弃后者，对后者是有点愧疚，但正如之前吴卫心安理得收了两次素素的钱一样，心里的不舒服是自我矫情一点的情感，不值得拿出来晒，也没有拿出来晒的舞台。
时间不长，素素发过来航班信息，吴卫鼠标已经放在了那位沉寂数年几近彻底消失歌坛的歌手微博，那上面有工作邮箱和工作联系方式，曾经，好似只有邮箱，唯有不够火需要一定资源的艺人，才会让身边的工作人员手持着工作联系的手机。
手机关机，只能发送信息。
让她唱，那歌曲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唱火，她这样的超级大网红唱过，证明过是吴卫创作，足以成为他跟章韶涵那边谈判的资本，对方不敢晾，更不敢压价，说实话急需要翻红机会的对方，可能要比自己急，这样，才能给这首歌创造足够直观的利益。
十分钟之后，素素回复：“知道了。我给你订明天飞过来的机票。”
人情，偿还了。
考虑了很长时间，吴卫给素素发了一条信息：“我写了一首歌，是准备卖给歌手章韶涵的，担心会被对方压价，谈不到一个合理的收益，希望你能先在直播间唱出来……”
当然，吴卫不认为系统有坑自己的意思，还是自己没钱，精打细算之余，所谓的选择也不过是自身理解下的选择，对与错没有人会给你去解答，自己觉得是正确的就可以。
如果抽到，那就不考虑卖给职业歌手了。
“d级吉他弹奏能力。（你正巧有一把不错的吉他）”
开门红，吴卫心情也如同做个过山车一样，刚开始很高兴，这是一个可以配合直播的能力，旋即又跌落谷底，谁知道什么时候抽到演唱类的能力，现在绝对不能张口去演唱，如今但凡是自己不会的，都要规避被人知道自己不会，至少不能去公开展示被人看到，不然哪天突然抽到了该项能力，更难解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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