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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大秦学宫,已经算是百家齐放之地了。
能够进入学宫,并开派立院的,都是能够与时俱进的学派。
他们选中的士子,思维模式与故步自封的鲁儒已经完全不同。
这才是鲁儒落选的根本原因。
可笑的是,鲁儒无能狂怒,最后受伤的却是他。
不过,面对旁人的诋毁谩骂,刘才从未辩解过什么。
虽然他在学宫的一些士子们口中名声不佳,但在儒门师长眼中,刘才绝对算得上有君子之风。
每次儒门考核,刘才在同届士子中都名列前茅。
他了两年的时间,用实力告诉其他人,自己之所能够在这里,没有依靠其他任何人。
至于少数那些装聋扮瞎的,刘才也不屑于与其说什么。
随后,他便感到无比愤怒。
元鼎自小家境贫寒,但是喜欢读书。
吕雉开办商行后,扶持刘肥也开了商行。
如果元鼎来到大秦学宫,与元藜当面对质,此事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有了钱,若是还想种地,总能够买到比之前更好的地。
要知道,这个年代,如果被扣上一个不孝的帽子,官府直接出手把你打击了,你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
如果让元藜因为父亲的反对就退让,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也不可能。
但事情大了,顾忌又比较多。
到时候,让元藜如何自处?
一方面是抚养自己长大的亲爹,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学业。
而且这商行,还是建筑行。
但不得不占用的时候,刘肥的处理方式也极为简单粗暴,那便是砸钱。
那便是,元鼎的儿子元藜居然在大秦学宫求学,而且元藜所在的居然就是科学院。
元藜的性格,有些混不吝。
元鼎告诉刘肥,铁路要穿过的那片地,是他为元家选的坟地,轻易不得让人。
我们不妨这样,你儿子身为科学院学子,一定拥护陛下修建铁路的决定。
我听说你儿子在大秦学宫求学,我族人刘才也在大秦学宫,这不是巧了么你说。
一想到这种可能,元藜就坐不住了,跑到这边来和刘才兴师问罪。
没有想到,他的手下拿着钱登门拜访元鼎,却被元鼎拿着棍棒打了出来。
此人便是元藜的父亲,元鼎。
他不是因为刘肥的厚颜无耻而发怒,而是因为刘肥哪壶不开提哪壶。
儒家有言,父母在不远游。
从他们那儿论,咱们两人,也算是沾亲带故。
线上撕逼,那叫笔友交流。
铁路沿线,若不是迫不得已,不会占用农田。
这是主母吕雉交代的。
刘才,真小人也。
这件事情,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元藜,我敬你明言辨理,不成想你居然与那些鼠目寸光之辈一般!”
这玩意儿不是道德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法律问题。
但即便他再不怎么认同新事物,处在这个环境之中,总是会随波逐流。
得到这个消息,刘肥兴奋不已。
动嘴元藜不怕,奈何那是自己亲爹,万一把他说急了,恼羞成怒之下,真的和自己动起手来,自己还能打回去不成?
自古以来,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修建铁路,不说在大秦,即便是在全世界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情。
毕竟现在大秦经济极其繁荣,国家开放政策之后,土地早已经不再如同以往一般,是非卖品。
即便真的超常发挥,在论辩之中辩倒了自己的父亲。
我听我的族人说,你的儿子元藜在大秦学宫中的科学院也是出类拔萃的学子。
但是如果这话是出自元藜之口,这边让刘才难以接受了。
如今,他已经成为高阳首屈一指的大地主。
“汝刘氏在陈留所做的事,你莫非不知道吗?”
一个神奇的世界,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没想到,元藜却如此当众诋毁自己。
集举国之力,劳民伤财,却是为了建奇技淫巧之物推行商贾之事,何其荒谬。
那种破解世界奥秘的感觉,根本不是佶屈聱牙的诗书经文能够带给自己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修建铁路劳民伤财?
但是这是陛下的命令,不做也得做。
没想到,随后他却得知一个消息。
光是占地一事,处理起来便极为繁琐。
为此,元鼎都几乎要与儿子一刀两断了。
被元藜当众怒骂的刘才,此时心里还委屈呢。
火车这种东西我也见过,无非是跑得快一些,拉的东西多一些。
修筑铁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你应该支持才是。
我听说你儿子元藜辩才了得,如今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他知道。
好嘛,老头这一番说辞下来,就差没有明摆着说修建铁路是一项暴政了!
说是担心陛下起疑心。
但是面对面对线,这可是妥妥的父子局啊!
元藜太清楚自己亲爹的脾气了。
而且,我们也不白占你的地,我们给钱。
刘才没有辩解,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但是通过这一年在科学院的学习,元藜已经彻底沉迷了进去。
元鼎说,我听说修筑铁路,工程浩大,工人们的危险,不亚于当初始皇修筑长城、阿房宫。
上次与元藜论辩,他颇有一些惺惺相惜之感。
刘才气极反笑,追问:“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何事?”
面对这老头,刘肥也没有多余的办法,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作为父亲,你可不能拖自己儿子的后腿啊。
换句话说,此时两人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话不投机半句多,按理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刘肥就该再想其他办法了。
此事若不能与对方当众分说个明白,那么以后自己在大秦学宫真的就要名声臭大街了。
可惜,元藜也知道,虽然科学院的创立者,大秦科学院是一个庞然大物。
线上撕逼,元藜从来不虚。
但说到底,这种东西都是为了商贾之利,对普通百姓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根本不是忠孝两难全之事。
而且,张嘴就朝刘才的人品下口。
随后,消息层层传递。
按照元藜想来,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全高阳的人都知道,他元鼎家里出了个败家玩意儿。
别看自家亲爹是一介书生,但是脾气那么臭,还能够没灾没祸的活到六十五,没两把刷子可能?
在来大秦学宫之前,元藜可就是在亲爹的棍棒下长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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