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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很正常。
不用说,那引导民意的一方,自然是赵昆。
赵昆当然知道萧何等人的想法,但也没多作解释。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两相对比之下,更让人觉得张扬真不是东西。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根本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精力。
去让张扬负荆请罪,那就是把柄落在了陛下手里。
张籍也明白,这根荆条是赵昆给他的一个机会。
如今,太医院已经能够自治羊肠线进行伤口缝合。
什么?
你说张扬是张籍的孙子,张廷尉当了一辈子的官,在民间声誉还不错,他的孙子,怎么可能无故污蔑人?
再说,一介寒门士子,有什么值得他污蔑的。
他深深看了一眼张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张籍点了点头,看都不看已经跪昏过去的张扬,朝正屋走去。
但张籍今天这么大张旗鼓,明显是心中有鬼。
今天张籍当众训子,并且将昨日的事情定性为触犯秦律。
同时,门外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在咸阳民众面前刷一波好感。
只见他双手接过荆条,朝着皇宫方向遥遥施了一礼。
虽然大秦的“士”文化盛行,但能一以贯之,遇到这种事情刚烈至此的,也是少见。
即便再不讲理的人,听说事情的经过互殴,都会一口咬定,是张扬故意污蔑叔孙通的。
眼看张扬的身体已经忍不住打摆子了。
皇帝书房。
平复下心情,张籍开始分析自己面临的局面。
夜晚,张籍府上。
“让蒙毅去张籍府上一趟,他想要和稀泥,未免想得太美了!”赵昆摆了摆手。
“张扬触犯秦律,按律当徙五百里。吾这边将其交送有司,依律定罪!”
以张扬的智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阿爷要如此对待自己。
但是,赵昆却不想让他如愿。
陷害叔孙通之事,完全出自他的授意。
“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几个时辰的时间,张扬便被千夫所指,不知被人骂了多少次。
老东西,昨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别演了,朕都知道了。
一晚上下来,张扬整个人已经虚脱。
不过,这家法却是不必了,在我大秦,任何人不可随意动用私刑。”
张籍指着张扬骂了足足半个时辰。
然而,张扬居然不想让他们走这条道路?
到时候,陛下便既往不咎,当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
这时,陈安来到张籍身边。
经过赵昆这些年的努力,所有人都逐渐意识到,读书识字的重要性。
不用说,昨天张扬污蔑叔孙通,肯定是他的计策。
但他们真以为就凭这种手段,便能够对付陛下么?
“那个受伤的士子救下来了吗?”赵昆突然问道。
而解决阻力的他们,将会被重新启用。
张籍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张籍这种三朝老臣,在大秦也算是一方权贵。
看着张扬一脸恍惚的模样,张籍心中叹了口气。
何况,在萧何等人眼中,叔孙通此人或许气节不错,但能力也就那样了。
张扬本以为张籍叫自己来,是要跟自己面授机宜,怎么处理自己惹出来的风波。
若没有今天的这一出,他还不敢肯定昨天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意外。
他对张籍施了一礼,然后高声说道:“陛下听闻左廷尉当众训子,怕君忧思劳累,特遣我送来此物,帮左廷尉省些力气。”
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今天这件事情的本质。
“今日,咸阳城中出了一桩稀奇事。”陈平笑着道。
不等赵昆询问,他便直接说道:“张籍将自家中门打开,宣称张扬触犯秦律,要对张扬行家法。”
太阳刚刚升起,张府外就聚集了一大波人。
张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他们想来,只要达成这个目的,陛下迫于压力,定然不会再如同现在一样亲近寒门士子。
蒙毅拱手道:“回陛下,那士子自戕时,张扬被吓坏了,让人上去阻止,及时送到了太医院,由太医院院长亲自出手,已经将人救下了。”
赵昆刚进,就看到陈平迎面走来。
一箭双雕。
蒙毅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张籍愣了一下,却没有接。
“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也从不认为,有谁配成为自己的对手。
张籍接着问道:“扬儿在做什么?”
若以后让他这种人进入朝堂,普通百姓还有什么盼头?
与他形成明显反差的,便是二世皇帝。
“那士子或许是个意外,但下午发生的事,却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为官多年,张籍怎么会不明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
“老爷,东陵侯到了。”陈安小声道。
张籍捻着胡须,下定了决心。
因为新朝廷的新鲜血液,大部分都来自寒门士子。
“孽子,你可知错!”张籍指着张扬怒骂一声。
第二天。
就这种蠢货,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子,张籍早就干脆抛弃了。
所以,为了不落把柄,张籍选择了献祭自己的亲孙子。
他看着蒙毅手中的荆条,太阳穴不住跳动,心中一片冰凉。
但谁又真的愿意给后浪让路呢。
张府。
站在街上,就能够看到张府院子中跪着一个身影。
不多时,须发皆白的张籍走了出来。
张籍跪坐于案几后面,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陈安。
赵昆也没有多做解释。
看到这一幕,门外围观的众人,虽然不敢喧哗,但心里都是大声叫好。
陛下的意思很明显。
下午咸阳城中的风波,让张籍也有些心惊。
张籍为官数十年,历经三朝,这些事情看的极为通透。
陈安不敢争辩,只是低着头,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说了出来。
进了里屋,便看到身材干瘦的东陵侯召平,跪坐在案几前。
“陛下年轻,行事不知轻重。有些时候,却需要我们这些老东西来劝谏他,今日找东陵侯亲来,便是商量此事。”
张籍跪坐在召平对面,直接开口说道。
召平笑了笑,道:“我已联系一些故交老友,均是才高之士,不日便能赶来咸阳,见到他们,陛下的心思,自然就会改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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