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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说,始皇帝是渡河的时候,不小心磕到头,得了脑疾,又感染上肺炎,最终不治身亡。
很快,众人就见到项羽手持霸王戟,一身血红,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朝范增凄吼道:“亚父,吾叔父死了,刺杀也失败了!”
范增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捋着胡须说:“老夫刚才听闻张良小友的话,觉得有些道理。”
眼见魏咎拔剑相向,一名韩国遗族当即呵斥:“魏咎,你这话何意?子房是我们自己人!”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
范增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几乎贴着张良,露出欣赏的眼神,仔细打量张良。
而且,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始皇帝死后,那些随行的官吏,竟然没一个怀疑。
听到这话,张良目光一凝,顿时感觉这老者不是很友善。
若大秦朝堂真有这种心思,那大秦帝国,恐怕迟早分崩离析!
其实,关于始皇帝的死,一直都是个迷。
他只说听范增吩咐,并没有派人去杀张良,毕竟他与项家只是合作关系。
而且仔细一想,张良说的也不无道理。
除掉黎安君也就罢了,除掉始皇帝怎么可能?
范增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话里的意思。
却听范增再次开口道:“刚刚老夫听张良小友提及黎安君此人,不知张良小友可见过此人?”
魏咎点头:“一切全凭范先生吩咐。”
范增说完,再次将目光落在张良身上。
如今项羽等人迟迟未归,张良愈发觉得不安。
所以,大秦朝堂对赵昆,绝对是没有善意的。
“而黎安君在大秦朝堂,可以说毫无根基。”
“那可曾交流过?”
就算赵高采购海鲜,压制了尸臭,但始皇帝一路从沙丘返回咸阳,居然一次面都没露,这难道不令人怀疑?
始皇帝是谁?
历史上有名的工作狂!
一连两三个月不问政事,这可能吗?
“.”
魏咎冷笑一声,环顾众人道:“诸位可曾记得少将军的话?韩国乃鼠辈之国,遇事就怂,吾实在担心这张子房与秦狗合谋,坑害吾等!”
老者走出来之后,第一眼便落在张良身上,然后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自我介绍道:“老夫范增,见过张良小友。”
就算冯去疾,蒙毅等人真心为大秦着想,他们也不认为赵昆会真心对待自己。
不过,虽然张良没有说话,但张良心中却不赞同范增的言论。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眉开眼笑。
当然,历史有很多种假设,也不能说,这种假设就是对的。
唰唰唰——
就在众人犹豫不定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病入膏肓的人,滥杀无辜,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有时候病痛,会让人失去理智。
既然张良早知道有危险,为何不阻止少将军他们?
莫非他心里有鬼?
想到这,众人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冽起来。
毕竟赵昆不是他们拥簇的继承者。
毕竟答案显而易见。
说着,环顾众人,又道:“诸位且听个一二,若是觉得没理,那就当老夫胡说八道好了。”
因为张良至此都没有反驳。
然而,命运的相遇,总是让人措不及防。
魏咎也眯起眼睛:“出谋划策的人是你,说是圈套的人又是你,这其中难道就没有蹊跷?”
而且,很明显,范增的话还没有说完。
只是一句话,就打消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同时为张良开脱了嫌疑。
圈套?
“刚才张良小友说,始皇帝将禁军交给黎安君,那么黎安君必然不会出现纰漏,又说,黎安君可能设下圈套,坑害羽儿他们!”
面对魏咎的质问,张良神色如常,只是有些无奈的道;“我若早发现蹊跷,又怎么会让少将军他们犯险,只是那黎安君素以才智晓人,我也拿捏不准!”
在张良看来,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人,要么是自己效忠的君上,要么是自己的老师。
到了这种时候,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政变!
虽然这听起来很残酷,但现实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言,魏咎皱了皱眉,沉着脸说道:“既然拿不准,就说明事情或许没那么糟,咱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张良看了魏咎一眼,心说事关几百条人命,怎能不着急?
略微沉吟了片刻,他又扫视众人道:“诸位,始皇帝东巡乃国之大事,而此次东巡,始皇帝又命黎安君掌管禁军。”
沉默了片刻,魏咎带着质问的目光,望向张良:“子房,你既然早知道有圈套,为何不提醒少将军他们?”
魏咎眼中露出一丝敬佩的表情,暗道这老头不简单。
正说话间,茅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始皇帝若是真那么信任赵高和李斯,怎么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刚刚还激动的心情,此刻全化为担忧。
“难道不是吗?”
他难道看不出手下人动歪心思?
或者说,这样的歪心思,始皇帝真的在乎?
还有那黎安君,真的就任人宰割?
黎安君掌控禁军,负责始皇帝安全,又怎么会大意呢?
“诸位应该知道,在黎安君崛起之前,始皇帝看中的继承人有两个,一个是长公子扶苏,一个是十八公子胡亥,整个大秦朝堂,基本上都是他们的拥簇者!”
“对于这种说辞,老夫只想问一句,假如黎安君没跟始皇帝东巡,或者没有黎安君,诸位就不杀始皇帝了吗?”
“自己人?”
“呃”
不要说李斯和赵高,就连冯去疾,蒙毅等人,恐怕都不会希望赵昆登位。
魏咎冷哼一声,旋即拔出腰间的佩剑,朝张良道:“我看你就是担心事情败露,借机逃跑!”
范先生说得对啊!
就算没有那黎安君,嬴政还是会带禁军东巡,还是会在渡河口造船渡河。
这其中就包括策划此次行动的张良。
“嗯?”
“子房怎么了?”魏豹的弟弟魏咎,疑惑的看着张良:“少将军他们晚归,我们多等一下也无妨,你何必如此着急?”
也有人说,始皇帝是被赵高下毒害死的。
那就是.共知性死亡。
只有政变,才能有未来!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范增是出来打圆场的,可听着听着,怎么感觉希望越来越大了?
难道说,这次渡河口刺杀,会有大秦朝堂的人相助?
如果真有大秦朝堂的人里应外合,说不定现在已经成功了!
眼见众人面露喜色,张良看着范增,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范增看似毫不在意,实则隐隐有较量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瞬,便笑吟吟的道:“赐教不敢当,只是老夫有些不同意见罢了。”
张良反驳;“就算有万一的可能,我们也必须及时通知少将军他们,让他们撤离!”
反正就是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轰——
听到这话,众人如遭雷击。
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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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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