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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婉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幸好两人穿的衣裳不一样,不然还以为是在照镜子,看的人眼睛都了。
过了半日,朝阳请了孔郎中来,孔郎中看到两个春晓,不禁怔在原地,后头朝阳解释过了才过去给竹偶把脉,面上虽不再张望,心里却波澜起伏,想起了早年宫里陈贵人也有过这样的情景,最后却是……。他把脉的手抑制不住的抖了下,收起脉枕,起身道:“脉象很好,并无异常。”说罢如身后被鬼撵似的紧着拎药箱走了。
春晓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孔郎中的背影,又看了眼竹偶,因为:“为何要请郎中来号脉,姑娘哪里不舒坦?”
朝阳随口便把老太太被素雪下毒的事说了一回,后怕道:“素雪也真是狠毒至极,幸好已经被三爷处置了,也算罪有应得。”
春晓听后平静的脸上愈发安静的吓人,待朝阳不在,她寻了个由头把思婉打发出去,举着痰盒拍竹偶后脑勺,竹偶脸上痛苦之色一闪而逝,将这两日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再看痰盒里,竟是吃食原样不变。
原是竹偶并非全无破绽,到底是竹子做的,吃食无法消化,自然也不会排泄,这些日子春晓揽了倒夜香的活儿,算是一时瞒过朝阳,如今回了太师府,耳目众多,只怕要愈发难以隐瞒了。
先不说春晓的烦恼,只说龚炎则在明松堂侍疾,老太太到底年岁大了,醒来已是转天下晌,龚炎则在院子里与福泉交代了些事情,听丫鬟喊老太太醒了,忙打发福泉去,转身回屋。
“祖母”龚炎则几步来到塌边,见老太太一双眼睛不似先前那般明亮,这一遭中毒,怕是终有残损,他心头酸痛,就听老太太哑着嗓子道:“没什么,看不见便看不见吧,祖母有你就不怕旁人欺负,看不看的见又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说的龚炎则喉头发紧,好半晌才道:“素雪已经处置了,祖母好生养身子,眼睛许是一时的,待孔郎中来再给您仔细瞧瞧,兴许就养好了。”
老太太微微抿唇,伸手去摸龚炎则的衣袖,“真没什么,以前祖母什么都要比旁人强,是因着你还小,我不强他们就要欺负咱们祖孙俩,如今你已成人,再不用祖母庇佑,祖母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龚炎则紧紧绷着脸,低沉道:“您才醒,不好多言,我叫丫头过来侍候,孔郎中嘱咐您吃些白粥,不能叫胃里空出痛来。”说罢起身,再听不得老太太说的戳心窝子的话,迈大步一把撩开帘子去了。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再没龚炎则的影子,嘴角微微动了动,情不可闻的哼了声。
自那日起,龚炎则便再没回下院看春晓,整日里除了外书房便是明松堂,老太太那里因眼神不好了,现调教的丫头怕是不趁手,便把当初贬走的桂澄喊回来侍候,毕竟是熟悉老太太起居的人。而下院,因连日来三爷不露面,下人都揣了不安的情绪,怕是姑娘到底是因着傻了被三爷嫌弃,灶上没了钱婆子这个自己人,如今供应的饭食也越发不上心。
这一日思华领了饭食回来便气哭了,原是大冬日里,饭菜又是全凉透的。
朝阳也气的不行,要去找三爷告状,夕秋脸上黯淡的拦住,“这后院的女人哪个不是靠三爷活着,你当周氏、红绫她们在时为何总是针尖对麦芒,真以为是吃醋么?大多是为了这份荣宠,如今,姑娘荣宠不在,去找三爷不过是自取其辱。”
“三爷怎么可以不管姑娘了?他说姑娘有他护着的……”朝阳嗓子哽咽,哇的一声哭出来,她一哭,满屋子的丫头都流了泪。
唯独春晓一脸平静,这也许也是一种悲哀,她无法感觉到这份委屈与痛楚,只会理智的分析,在三爷心里,衡量轻重的那杆秤,显见是亲情的那一头沉了下去。
三爷是对伤了眼睛的老太太心存愧疚的。
丫头们正伤感,明松堂的桂澄进了屋,一进来就冷道:“这是怎么了?主子们都活的好好的,你们哭的哪门子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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