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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载脸都绿了。
当初醉后在太极宫里到处撒尿的事是永远的黑历史,李治这是把他的裤衩子当众扒了啊。
果然,李治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轰笑声,赞悉若则不明所以地看着众人,虽不明,但搞笑,于是也陪着傻傻地笑了几声。
李治笑过后,马上命宦官将李钦载领到殿内首座坐下,就靠在李治和武后的下首,可谓是这场酒宴的c位了。
李钦载暗暗叹气,但不得不从。
刚坐下,李治便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宴请吐蕃大相,景初为何装病不来?”
李钦载好奇地道:“陛下怎知臣是装病?”
李治嗤了一声:“年纪轻轻,又是抽鸡爪疯,又是口吐白沫儿,你以为朕傻吗?哪怕你装得稍微收敛一点儿,朕都信了。”
李钦载恍然,原来是演过了。
吸取教训,下次装病就说头疼,反正头疼这毛病很缥缈,一千多年后的先进机器都不一定能检查得出。
当然,大唐或许是个例外,毕竟皇室多少有几分鲜卑血统,当年的太宗皇帝李世民就喜欢跳舞。
说着李治嘴角扯了扯,啧了一声,道:“赞颂朕的辞藻倒是华丽得很,都编成歌唱出来了,彼国逢迎之能,实令朕倍感羞涩……”
李钦载表示很正常,吐蕃舞跳完后不喊一声“巴扎黑”,岂不是失去了灵魂?在座的都不懂。
李钦载皱眉道:“刚继任大相,他便迫不及待出使大唐,赞悉若想必有他的目的,臣猜测他最大的目的,是与大唐重修旧好,罢兵免戈,他需要时间巩固自己的位置。”
酒宴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最后赞悉若终于醉了,坐在矮桌后东倒西歪,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大唐天子御前失仪。
李治嗯了一声,道:“启程如此匆忙,也不知究竟为了何事,今日夜宴,朕本打算言语试探一番,可赞悉若却很油滑,看似滔滔不绝,却没一句实在话,全都是对朕的逢迎赞颂……”
李治含笑道:“没错,朕猜他也是这个目的。”
李钦载叹道:“从百年方略来看,吐蕃必须要平的,否则当咱们将精力放在东面的大海尽头时,吐蕃若冷不丁从背后捅咱们一刀,可就大乱了。”
两人坐在一起饮酒,跟刚才的应酬可就不一样了,手里各执一壶,自斟自饮。
李钦载斜瞥了他一眼,你那是羞涩吗?刚才人家唱赞歌的时候,你特么都快起飞了,那心怒放嗔喜交加的模样,我坐旁边都觉得丢脸。
李钦载颔首道:“也就是说,赞悉若至少上路数月了,国书才至长安,或者说,他是先启程,人在路上才递出的国书。”
一群身材走样的老匹夫跳舞,能有多好看?
今晚的酒宴宾主俱欢,赞悉若跳完舞后,赢得满堂喝彩,李钦载更是鼓掌欢呼,大喊“巴扎黑”,引得殿内君臣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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