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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自问自答，念出菜名时的语速、语调和重音与许非完全一致，异口同声。
可刚才那自然而然又十分娴熟的检查动作……
说完，教练转身走了。
“……”许非放下竹剑，朝他招了招手，带着他走出体育馆，走出校门，走到巷子里的瘦子粉面店。
许非点点头，拿起手机扫码付款。
想到这种可能，许非心中一紧，他记得，在吸收连洪的血珀时，连洪的过往像电影般在眼前放映。
“难道是连洪的记忆对我产生了影响？”
没等许非开口，胖老板就豪爽地说道：“这顿我请。”
站在没有其他人的剑道队训练室内，许非闭上双眼，享受久违的宁静，接着，他随手提起一柄竹剑，对着空气用力挥舞。
他先是把刚在商场买来的新衣服检查了一遍，然后打开李解的礼盒，取出手绘插画，再把礼盒整个拆碎，接着，他拿起姜筠送的玩偶，拉开玩偶背部的拉链，仔细检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此前，许非曾击杀两名诅咒剑士，并吸收他们的血珀，但蕴藏在血珀中的记忆只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不过，这事教练可从来没提过，保密工作真是密不透风。
“好。”许非答应一声，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卧室。
至少从目前来看，连洪的记忆没有对他造成负面影响，反而对他有所帮助，让他拥有了过去没有的反侦察意识。
转头一看，教练带着一个有些面熟的少年进门。
“吃了这么多年，吃不腻啊？”许晴笑道。
学长？
教练朝许非打了声招呼，拍着石辉的肩膀笑道：“不用我介绍了吧？”
石辉点了点头，一双清澈的眼瞳紧紧盯着许非，目不转睛。
第三百七十九次挥剑时，他听到训练室外响起脚步声。
发呆时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
或许是因为连洪尚未失去理智，还没有像诅咒剑士那样转变为黑血者？
许非没法验证自己的猜想，只能不断地深呼吸，默默在心中自我安慰，平息忧虑。
这与之前两次吸收血珀的情况有所不同。
“唰”
“老板，四碗拌粉，四屉小笼包，两碗香菇肉饼汤。”许非朝膀大腰圆的胖老板喊了一声，然后拉着石辉坐下。
看到石辉眼中的敬佩与崇拜，许非有些不适应。
训练室内，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石辉从背包里翻出装有几个白面馒头的塑料袋，问：“学长，你吃早餐了吗？”
许非愣了一下，露出微笑：“你好，早上好。”
石辉想了想，放下双肩包，拉开拉链。
他的双肩包很旧，两边背带和背包连接处缝了不同颜色的针线，尽管洗得发白，看起来却像是从垃圾箱里翻出来的破烂。
以前他也曾像这样看着高年级的学长，后来他又像这样看着姜筠，今天他自己被这样的目光锁定，心中感触莫名复杂。
听到收款提示音，胖老板拍了下大腿：“诶！都说了这顿我请嘛。”
话虽如此，他倒也没跟许非纠结，摇摇头就转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许非从筷子筒里抽出两双筷子，给石辉递了一双：“欢迎加入南大附中剑道队。”
明天出差，请一天假，别生气，爱你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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